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常住北极,毫无洁癖,有爱都好,拒绝撕逼。
肖战粉滚,饭圈也滚,你杠我对,取关随意。

白兰地 奇异博士X康斯坦丁

填别的坑好累打个岔。
冷到极致就只能自己写给自己看了。【说得好像以前不冷一样。】


Strantine
至今不懂怎么萌上这对的,我简直有毒】



OOC,短,好几年没写过第一人称了难看得飞起,不要理我【并没有人理】
部分设定有参考:《C/H #1》《Constantine 末日未来》《奇异博士 V1》

漫画里渣康在酒吧跟男酒保调情那段好可爱啊嘤罒ω罒





















“一杯白兰地。”
“加水?”
我不知道酒保从哪能辨认出一个英国佬——也许从我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擦劣质香水的人罢,我闻起来只是一瓶超市里最便宜的除臭剂。他这么问之后就笑着看我,露出六颗牙。
劣质的酒也只配加水。我顺着他说“好吧。”但两分钟后他砸到桌面上来的依然是杯纯白兰地,杯身甚至是热的。
这种粗鲁让我的视线从他的腰间滑下来了,继几天前在布鲁克林的下城区和一个绿头发的姑娘对视几眼,他是第二个让我想对其下 体做点儿什么的。但即使我是个无礼之徒,偶尔也想体面点儿。
哪怕是在这,纽约东城区的肮脏酒馆。
也许喝完这杯以后那些关于“体面”的奇思妙想就会消失了呢?答案都不用去想,就和平时一样,让烟和酒带走我的一切,没什么比这更“体面”了。
然而第一口我什么也没尝出来。
我的交易对象对象也没来,我盯着酒保脑门后那块装模作样的骷髅标志又看了好一会儿,身边的酒客从壮汉变成妓女,液体流过食道坠到胃里——还是什么也没尝出来。
我怀疑酒保给我的就是一杯水,期待的烧灼感杳无音讯。
但紧接着,第二口就好多了。
门口的铃铛响了三下,一次响在原地,一次飘在酒上,一次淹没在我擦火柴的响声里。我有点累了,压根不打算抬眼看看新客人是谁。至于那个迟到的交易对象?比我还会迟到的家伙,爱来不来吧。
门板离我不远,这人立刻赶走了我右手边的姑娘。他对她说了“请”,我却想让她留下,再多听几句对今晚男人们的牢骚,它们可比天使们的牢骚好听多了。我是说,货真价实的天使,一个赛一个操蛋。
最后一口酒水是就着烟咽下去的,男人身上有股令人作呕的檀香味,我只用看一眼,就知道他是我在等的那个人。
然后我看了他的屁股。
它藏在斗篷下。
就算在魔法界早已结识过无数穿着诡异的人,除了午夜老爹我也没见过会在喝酒场合披斗篷的。若不是这个男人声名远扬,我可能会笑出来。
第一截烟灰掉在了我的皮鞋上。
“Constantine。”
“Strange。”
我们两连头都没有冲对方点点以示友好,他曾是复仇者,多方认证的至尊法师,连红女巫那样的怪物也愿意同他坐下来谈天说地。再看看我——我没有看点。无论和谁见面我都只有一件旧风衣,一根难看的领带,和抽不完的烟,要看清我的脸实属不易,要记住我更是。
我们有时都生活在纽约,有时而已。我猜这位博士听说过我的坏名声,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团空气。
“幸会。”
他说谎。
“你把月光之刃带来了吗?”我也想尽快结束这笔交易,不管怎么样,三教九流聚集的酒吧很适合我,但好像不太适合他。
“我什么都没有带来。”他坐了下来,在那张妓女坐过的高凳上,斗篷悄悄把自己折起来缩回靠背下面——
——我是不是又在看他的屁股了?
“我是来拒绝你的。”他说。“你的风评可不大好,Constantine。因你而死的人已经在地狱和天堂里排上队了。月光之刃能锁住人类的精神世界和梦乡,而你以前就干过比那更糟糕的事,无数次。”
让我惊讶的是我其实一点儿也不惊讶。
我捏着空杯在面前打转,他没有再直视我,对面墙上那几排商标不见了的酒瓶似乎更吸引他。
今晚的第一个冲动来了,我想把烟吐到他的眼前去。
“真荣幸,你明明可以选择给我寄封火信,说不定还能让我在壁炉前尖叫一下。”我扔给他一张委托人的全家福,他们是我的众多经济来源之一,一个被中级恶魔纠缠不清的倒霉老婆和软弱的丈夫,附赠一个疯疯癫癫的外婆。幸好他们至今没有孩子,上帝是个疯子,但他的安排偶尔有道理。“那么这单子是你的了,伟大的至尊法师……”
有没有人提醒过他这称号会令人莫名感到沉重?
“……想必你一定干的比我好。”
我发誓这是个嘲讽。当然结果也不一定。他看起来悠闲自得,不像我这么穷苦潦倒,应该不需要接手私活维持生计。
毕竟他和Tony Stark是朋友,而蝙蝠侠每次看到我都是世界末日。
而且叫那个男人Batty到底有什么问题?
大概除去查斯,贫穷是世界上对我最温柔的朋友了。还有些不那么温柔的——上帝,天使们,恶鬼们,路西法——不,我没有把好坏混为一谈,因为他们都是混蛋。
Strange比我想象的敏锐,他发现了我在想什么。“我和你一样。”
我在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别的故事。
但今天我真的睡眠不足,没多少耐心。“我不会请你吃三明治的。”他看上去很虚弱,而我再明白不过。我们为魔法付出了太多代价,有些是必须要献祭的,有些由别人从我们身上夺走。
哦对,贫穷也是。我记起来在某些地方见过他的广告了。
“Well,要么给我那把该死的剑,我会告诉每个人我从没见过你。”
我以为他想要这样。和所有与我相遇过的人们一样,都梦想从未见过我,一般来说直到他们死这个梦想也不会改变。
但Strange又重新直视我了。第二截烟灰落到我的裤腿上。
“为什么?”
“小心点儿,Strange。”我发出了警告,算给他打了个折。“你不会蠢到要和我打交道。”
“你好像还有别的选项。”他指指照片上的可怜虫们。
“你跟我。我们一起去康涅狄格驱魔,车你开,报酬归我。别玩传送那套,这家人还有时间,而我有时会晕魔法——今晚铁定会。所以你选哪个?”
白痴才选2。
“等我一刻钟。”Strange向酒保要了一盘沙拉,他的上半身抬起几十公分,我不得不再一次关注他的大腿和屁股了。
“副作用,你应该懂的。”他怀疑地看我一眼,最后一截烟灰落到我的食指上,让我更像个邋遢的疯子。
但我懂。那种饥饿感永不消逝,魔法啃食着我们,反馈来的只有成千上万生灵和不同维度发出的哀嚎痛哭。
他想要表现得精明,我也是,但我两都是货真价实的蠢货。
Strange的手指点着桌沿。它们好看到我放弃了看他的下半身。
“两杯白兰地。”我则点了第二根烟。
“两杯?”他似笑非笑地问。
好吧,让他开车的是我,想让他酒驾的也是我。这个时候用上以往与别人调情的那套实在不合时宜。
但不合时宜是我的特长。
“只要你愿意用传送阵。”
我思考了一秒哪种结果会最令我明天难受到起不来床。头疼还是口腔溃疡。
“两杯都是我的。”我太累了,懒得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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