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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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铁

之前写手挑战里40是一篇黑历史但是我觉得我的每篇文都是黑历史【。】
虽然是基于前两天那个沙雕梗写，但是跟那个梗完全不一样。
依然甜不起来。




OOC，傻白，短，有病


这几天热到脑子里一片乱麻。



















＊

夜幕里的Wayne庄园没有白天那么突兀，它的尖顶和树林都很适合晚上，巨大的阴影与夜色相处融洽，即使有些微小的动静，它们也能包容。
Damian已经在酒窖里待了三分钟。几只小飞蛾围着头顶的昏暗灯光打转，他干脆关了它。
眼球适应黑暗后他盯着眼前这瓶酒，一旁Alfred手写标注的产地和价格令他觉得将药水洒进去是件暴殄天物的坏事。
但至少那英国佬说喀容的粘液——Damian绝不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他那富有的父亲最终损失的将仅仅是价值十万的酒而已。
他往后看了看，只有空气中的酒香在他身边。老管家一大早就会前来取走这瓶酒，Tony和Bruce一年前就决定了第六个结婚纪念日喝这个，Damian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
尽管他不清楚他们是否还要过这个纪念日——每次当Tony想要揍Bruce的脸一拳，而后者也想要用言语刺激得前者发飙——他就不怎么关心他们的狗屁纪念日了。他只是一个十岁的男孩，一个优秀的罗宾，希望能被家里的动物们包围着好好睡一觉，绝不让大人们的战争打扰自己。
药水只有几滴，从针管经过木塞融入酒中微不可寻。Damian收回小指大小的玻璃瓶，对那上面歪歪扭扭的签名很不满。
魔法师告诉他这是“帮助和解决”钢铁侠和蝙蝠侠争执不休的有效途径，还为这两滴药水收了一百美元。但Damian看出他在说这话时点烟是为了掩盖坏笑。
不管结果如何，Damian决定再也不会和John Constantine扯上任何关系，他讨厌那个男人身上的烟味和语气。
在外面守候的泰特斯终于忍不住从门缝里跑了进来，用爪子扒拉他的裤腿。“好吧，我也困了。”Damian拍拍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关上了酒窖的门。



早餐时间在Wayne庄园不算多重要，而且总被打断。
Bruce不一定来得及在自己的卧室里起床，甚至不一定来得及在自己的床上躺下。Tony并没有定居在这，偶尔前来过夜也只会直到中午才见人影。
至于Damian，除了Bruce没人知道他会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这对一名负责任的管家来说是个难题。Alfred明白早餐是一天里的第一个艰难挑战，他必须摆好餐具，准备食物，忍受根本没人吃早餐或发生紧急事件的可能性。
因为即使经验丰富如Alfred Pennyworth，也永远预料不到Wayne家的餐桌上到底能发生什么。
今天他先为长桌左侧仍黑着脸的Tony倒了一杯。这酒来自勒桦，黑皮诺里的顶级好货，香气沉郁，却不侵犯人。
但Tony喝下它时几乎没有品尝味道。酒液滑下舌尖的第二秒他甚至觉得它难以下咽。
他的目光不断尖锐地射向Bruce，然后被一堵透明的墙挡回来。他本不想再提起这事了，今天是纪念日。可长桌右侧Bruce无事发生的表情和切开香肠的声音还是让他火冒三丈。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能继续随意穿梭到其他时间线。”他不懂Bruce为什么一意孤行，哪怕蝙蝠侠连拯救别的世界也要揽在肩上，在不同宇宙中来回应该经过严密谨慎的科学规划，做出上千种方案也不为过——而不是只靠一颗监视者给的会发光的球，那东西就像小孩子的玩具。
“同时使用魔法和科技，我们能拯救几十个地球。”Bruce举起空杯示意Alfred过去，他看起来心情不好，但至少比Tony享受这瓶美酒。“你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
这句话猛击了Tony的额头，他们昨晚在睡前没有吵出个结果来，今早看来也不会。“我是很想看看谁能比我更明白，你，还是另一个Lex Luthor？”他哼道。“你信得过那些魔法师，我可不。上次那个英国佬跟他的绿植物朋友在纽约发疯，是我阻止了他们。”
Bruce反驳道：“但别忘了那天你打的第一个求助电话是给Strange。”
“Stephen是老朋友，一个复仇者。你倒告诉我Constantine的位置在哪？我不认为你们有谁能真的信任他，那家伙是个下流的骗子。”Tony将刀叉扔开。他竟然觉得口渴，喝光了杯子里剩下的每一滴红色液体。“而你现在单单捏着一颗可笑的球在平行宇宙里跑来跑去，我已经在十九号地球见过两个Zatanna了，那算什么？”
Bruce挑了挑眉毛：“你去过别的地球？”他放下还剩一小半的酒杯，双手收回沙发上。
桌面上的三种饮料——加了两颗方糖的咖啡，鲜榨的橙汁，和Alfred又默默斟上的红酒，都令Tony无缘无故的烦躁。光线从不同材质的杯口折射到四面八方，他的眼睛发涨，似乎有什么即将从身体里暴露在外，但理智阻挠了这股冲动。
他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怀疑自己发烧了。
一些不该说的话就这么简单的吐了出来。“我参照瞭望塔里的那台传送机做了改进，也扫描过你那颗破球，现在我能去的世界比你们更多——只要能源足够，我能开启超过六十块血域——而且传送过程非常安全。”
Bruce不知该生气还是微笑——十九号地球曾被大规模生化武器攻击过，况且钢铁侠想必不会满足于只去参观一个宇宙——然而Tony说漏嘴时脸上骄傲的表情又让他无可奈何。
他认为Tony有点儿醉了，虽然他们都只喝了一杯。
“你在跟踪我。”
这是个不可质疑的肯定句。Bruce站了起来，离开沙发向对面的男人走近。无论如何他还是不大高兴，向来只有他能无声无息地追踪别人，一切掌握在手。
Tony却总在他的预料之外。
“你还看到了什么？”
“煤灯地球的小猫摸了你的屁股，还有一个鹰女夸你是她见过最棒的男人。”
“然后？”
“——我不喜欢你这么跟我说话，Bruce。我藏的很好，哪怕看到有人吻你。”Tony抬头直视他，仿佛是在用这愚蠢的错误邀功。
Bruce这次真的开始微笑了，他不清楚这感受从哪里来，但确是沉甸甸的喜悦。
“我没有吻她。”他伸出手指代替Tony的手抚摸着那撮胡须，他突然想告诉Tony自己喜欢这样碰他。只是这样，让两个人都微微的痒。“我有跟她说为什么不行，你看到了，她和每一个地球的Selina一样美。”
Tony则认为今天Bruce话太多，他们以前从不解释这些，这个早晨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了，Alfred已经站到离餐厅四米远的门外去闭目养神。
“你知道我不在乎，我只是需要你安全。”管它呢。Tony想。反正他们都说得够多了。
Bruce却不这么认为。“我也是，而我也在乎。”他的指尖爬升到Tony的眼睛上方，他更希望能闭上嘴吻他，但倾诉的冲动源源不绝。
他终于感到不耐烦，也意识到哪里一定出了问题。但没什么能阻止他把话说完，包括他自己。
“我想让所有人知道，你已经是我生命里最美的了。”
Tony的时间仿佛单方面静止了一会儿。他震惊地看着Bruce的脸靠近，面部肌肉明显僵硬无比，但没过几秒他便断断续续的接了下去：“可……可你不能。”
Bruce的余光瞥见Damian打着哈欠进入了餐厅，后者在见到他们的瞬间愣在门口，他便明白了一点儿。
只用一句话他就成功将Damian暂时赶了出去——“我爱你，儿子。”他说，随后满意的目送男孩瞪大眼睛清醒过来落荒而逃，又一次背弃了Alfred的早餐。
当他回过神来，Tony的睫毛刷着他的手心。他选择了两个都要，一边吻他一边轻声说道：“是的，我不能。”
“那有多难？”Tony问。
“也许比爱你更难。”
Bruce没想到Tony会为这句话开心起来。
这个无畏镜头和媒体，也敢直面宇宙中太阳的男人在回应他。那些他不能对全世界开口说的，落入了该去的空缺补成了完整一块。“那么告诉我吧。”Tony用力扯着他的脑袋说。“告诉我一个人。”
好吧，Damian可以晚上约在书房聊。Bruce弯腰拥紧Tony，他明明在上方，宽大的肩膀投下阴影在Tony的下巴上，却像揽着救生衣。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