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常住北极,毫无洁癖,有爱都好,拒绝撕逼。
肖战粉滚,饭圈也滚,你杠我对,取关随意。

棋局 EC

这是一篇2012年3月20号写的文了……
昨天清电脑文件突然发现(-ι_-)
算是个黑历史吧。
应该也是我第一次和最后一次产EC。

OOC,废话超级多,流水账,当年的我还是个傻逼【
爷爷们长命百岁,身体健康,他们是我站EC的初心,我爱他们一万年眼睛都不眨一下【叉腰】





















他又在公园里坐了8个小时。
眼前的棋局已经僵持了二十多年,他看着这些黑黑白白的棋子,枯枝一般的手掌在空中来回。
黑皇后微微动了一下缓慢的升向空中,他垂下眼将手放下,无辜的皇后落回棋盘,发出恼人的声音。
四周已经没什么人了,现在是傍晚,孩子和老人们都已经回家。只有流浪汉们还在忙碌着搭帐篷。
他盯着棋盘。
几个小时前小女孩跑过来问他在等谁。他从来对孩童没什么耐心,但还是轻声说:一个老朋友。
女孩不解道:妈妈说你已经等了四年了。
他没再吭声。女孩的母亲跑过来拉走了她。
查尔斯又迟到了。



“查尔斯,你迟到了。”
他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男人,语气里透着习以为常。
“埃里克。”那人眨了眨眼睛,汗水从额头垂下。“抱歉,我在写论文,瑞雯一直缠着我,然后…”
然后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得了吧查尔斯,这是第三次了。”他伸出手去帮忙擦汗,对方配合地闭上了眼。
“三年了,埃里克!冲这个我们今天也得好好喝一杯。”
他看着查尔斯兴奋的脸,暗想这家伙怎么说也二十岁了,还像十七岁初遇时一样。
“我不是小孩子,埃里克,我刚拿到教授资格证书。”那家伙说。
他有些不满:“你说过不会随便看我在想什么。”
查尔斯似乎有些愧疚。“对不起。”
他的不满转换了方向。
老实说,他根本不在意查尔斯偶尔跑到自己的脑子里逛逛。从一开始查尔斯就知道他的一切。即使没有读心术他也知道查尔斯怎么想的,可他认为那种想法无比幼稚和莫名其妙。
他明白查尔斯过着怎样的生活。他妈的城堡,花园田地,回廊大厅,甚至不搭调的地下机场和防空洞。那些随意挂在墙上,或摆在门口的油画和雕塑不管哪一件都可以卖出天价。
他们不是那种一拍即合的朋友。这一点他一直很清楚。
他不会嫉妒查尔斯的富裕,也从来不在乎那些不同,相反他享受跟查尔斯在一起的时光。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查尔斯好像过分的在意他的想法,道歉成了常事。他想过为什么,原因只能是他们在一起越久,查尔斯了解他就越多。
这不是同情。有时他想如果是或许好办些,可以毫不留恋的走开,因为他不需要怜悯。
但他就是知道,自己没有被贬低。
查尔斯是聪明的,不使用超能力依然能看透别人的想法;查尔斯也善良,到有些天真的地步;查尔斯很公正,清澈的眼睛让人臣服。
这是个很好懂的人,不像他,一身戾气和满腔怨愤。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有点汗,很温暖。
“埃里克,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他抬眼看了看查尔斯,无奈地说:“寿星,我快饿死了。”
“菜单!”
“先说好,下次我就不会等你了。我要芝士虾和忌廉汤。”


已经是9月,晚风有些凉。
流浪汉们的酒瓶碰撞着的声音,还有不知从何处飘来的哼唱声进入耳膜。
回忆过去对老年人来说是件累人的事。而他的记忆力从来不怎么好,只有这盘棋,他竟记得很牢。
看了看还是上个世纪买的手表,他笑了笑,拾起拐杖慢慢起身。
这个国家的城镇生活一个世纪以来都没什么变化。除了到处都能看到的各种变种人,他们飞来飞去,消失不见,用空气和喷泉里的水当滑板。现在所有人都习惯了,这是查尔斯想看到的世界,却让他独自来享受。
走在回家的路上,车流的噪音让他有些烦躁。他的别墅在一个街口,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实在是失策。
每天都会有喝醉酒的年轻人从楼下走过,带翻一连串的垃圾。那个讨厌的邻居,大清早总和妻子争吵,给草坪浇水也要放摇滚作伴。
操你的!
别再闹了!
右手边的一栋公寓里传出一阵怒吼。这片社区提供给还在打拼的穷人们,也许哪对夫妻又在毫无意义的撕打。
他佝偻的背影在公寓林立的阴影中停了下来。


“别闹了,埃里克。”
查尔斯看着他,手指间还夹着钢笔。
“我刚帮你赶走了总是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你应该感谢我。”他表情不变,坐进查尔斯对面的椅子。
“那也不用在我的办公室大吵一架。瑞雯一直都这样,真搞不懂你们怎么总是针锋相对。”
他嗤笑道:“都是你的错。”
“她是我的妹妹,我们这些年来相依为命。”查尔斯面露难色:“她是个好姑娘。我希望你们和平共处。”
他想了一会儿:“这样的人有一个就够了,其他的不值得。”
查尔斯将笔放下:“埃里克,你不能只有一个朋友。也许别人不能明白,可我知道,你值得拥有更多朋友,还有家人——”
“我的家人在集中营死光了。” 他不想跟查尔斯谈论这个。
查尔斯安静下来看他。
他喜欢这样。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恐怕跟查尔斯所说的相差甚远。也许自从母亲倒在泥泞中,他连一个“人”都算不上是。
他的手上鲜血太多。却不曾后悔过。
但他欠着一条命。至于为查尔斯变成一个“好人”,那很简单。
而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瑞雯从他看查尔斯的眼神中就知晓了许多秘密,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认为他打乱了她和查尔斯的生活。
但他们都无法左右查尔斯。查尔斯想要建立一所学校,保护跟他们一样的孩子们。这在他看来既疯狂又幼稚,可他明白查尔斯真的愿意为别人做一些事情,而且无人可挡。
他的本性在渴望更大更疯狂的自由,心却甘愿为此留在这里。
“好了,你太累了。” 他跟查尔斯对视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到对方身后。他将手按在那双僵硬的肩膀上:“休息一会儿。”
“谢谢,埃里克。”查尔斯听话闭上了眼:“有你在真是太好了,我永远也不可能指望瑞雯做这些。”
他看着闭上眼立刻睡着的男人,张了张嘴。
查尔斯总是抢先一步。他想。




打开门,腐朽又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
买下这栋房子的时候只图方便,所以没管它的年龄。后来听别人说,它应该建成有七八十年了。
跟自己的年纪差不多。
他不是会在意这些琐事的人,一个人住着老房子也没什么不好。
他抬抬手,椅子和电视遥控器都在空中飞了过来。但电视里总是播放着各种无聊的事情,他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喜欢这样的新闻。
被冷落了四年的头盔在电视机旁边闪着微弱光芒。他看了它一眼,伸出手指隔空将它移到电视机后面。
他的能力并没有消失。没有以前那样强大,但也还是能达到二级。当年被解药射中的变种人都彻底失去了能力,可他没有。他坚信这是上帝的恶劣玩笑。
而独自生活太久便知道,这没什么伟大的。他用它来方便的做饭炒菜、拧开水龙头、开启冰箱和电视机。
多年前的他一定认为这样使用天赋倒不如去死,可现在的他却没什么不满的。第一次见到琴.格蕾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老了,他不过是个三级变种人,比不过一个红头发长雀斑的丫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也会后悔,于是拒绝去思考。
他竟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坐了一整晚上。清晨有些冷,他扯了条毯子盖住自己,阳光似乎怎么也不能照到他的身上让他暖和点儿。
邻居那粗大的嗓门又开始了:
你走吧!再也别回来!!!


“你走吧。”
他其实没有听清这句话。他看到查尔斯流着血,还在颤抖。
是因为他失手将子弹射向了查尔斯的脊椎,所以查尔斯开始畏惧他了?
还是因为他说“我想你在我身边,就我们两个人。”的时机不对?
他的耳朵里像是有轰炸机在狂轰乱炸,手掌里粘稠的血液正不断滴到沙子里。他第二次觉得这一切如此难以忍受,第一次他的脑袋还在纳粹的枪口下。
查尔斯说:“我们要的不一样,亲爱的…朋友。”
他看得出来查尔斯咬着牙齿在忍耐,按捺痛苦,和眼泪,或其他什么东西。查尔斯不是从一开始就像后来那样习惯告别。
但那双因为剧痛而无力的手确实是在推开自己。他总是说查尔斯像个孩子,这种时候他仍然这么想。
【我能看到,那是非常美丽的记忆,谢谢你,埃里克。】
那天在庄园里他目睹查尔斯流泪,且是为他。那时他想他愿一辈子假装一个“好人”。
反正他的心不会痛,在集中营时它就死了。它也没有碎掉,在他将那枚硬币穿透肖的脑袋时他就失去了它。
“你走吧。”
查尔斯说。
很多个日夜后他才知道查尔斯再也不能行走了。他戴着那顶被白皇后嘲笑了很多回的头盔,潜进查尔斯的庄园。
他对自己强调,只是来看一眼。确实只看到了一眼。那久违的一眼看了太久,被守在外面的野兽发现。
“埃里克!”野兽扬起手掌,却只能嘶哑着喉咙冲他吼。
他没有抵抗的动作,一言不发。
野兽深深吸了几口气,小心地往房里看了一眼,将他赶至花园。
“还不满意吗?”
他不想解释什么,也没什么好辩解的。那个晚上野兽和他时隔多日重新坐下来聊了一会儿。
“你杀了他。”
汉克说。


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映在他脸上了。
眼前总有各种形状的阴影晃过,他只好睁开眼。邻居家的吵闹声终于停止,现在能听到的只有鸟鸣。
他将毯子甩到一边,动动手指,窗户下的锁扣自行扭转,关死了。
尽管早就跟社区委员会说要将门口这几棵梧桐给移走,但那群家伙的工作效率从来没高过。已经有两只鸟在这里筑巢了,他扭头看着那个最大的鸟巢。
它在风中摇摇欲坠,就是不见掉下来。
他站起来,做了一顿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早餐给自己。吃完它们后将餐具丢进洗碗槽,走进厕所快速地洗漱。
打开大门时一只小小的鸟儿从他头顶掠过。它跟了他一路,穿过复杂的街道,他们分散在公园里。
清晨的公园已经被人们占领了。推着婴儿车的女人,晨练的学生和白领,做着不知名奇怪动作的老人,他对他们熟视无睹,坐到象棋桌前。
这个树下的位置算是他的专属座位。人们习惯了每天看到这个老头坐在这里,摆好棋局,甚至把对面的椅子拉开。只是四年来他们从没见过他对面那个该来的人。
他们都说他疯了。
他挥动着手指摆好所有棋子,有时候这一动作还是会吓到一些小孩子。桌上的计时表沉默地躺着,他看了它一阵,又转回视线盯着棋局。
这四年来几乎每天他都把时间耗在这个公园里,现在已经没有人还记得他曾经引起恐慌的另一个名字了。
万磁王已经死了。
他发着呆,直到一个阴影遮盖了棋盘,看清来人之后他笑了笑。
“罗根。”
对面的矮子还是没什么变化,也是,这个男人好像不会变老。他并不关心这种事情,也不会羡慕,有些人梦寐以求的对另一些人只是惩罚。
罗根也坐了下来。
“你怎么会想起我这个糟老头子?”
“你以为我想。”洛根不耐烦的抽出了雪茄点燃:“我是代表学院来的,不知道奥萝萝哪根筋不对,汉克那家伙也是——”
“有什么事?” 他同样不想和罗根浪费时间,事实上他不愿再跟X学院扯上任何关系。
罗根犹豫几秒,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去不去随你。”
他没有伸手去接。
罗根把信封拍到棋盘上,几颗棋子滚落到了草地上。“如果我是你,我会到场的。”
罗根站起来准备离开,他开口问道:“为什么?”
他听见这个小矮子说:“我们爱的人都埋在那。”
他笑出声来,目送罗根离开。公园门口有个亚裔女人也冲罗根微笑,随后两人牵着手坐进车里。
他看着散落在地的棋子,无奈地让它们都回到原来位置。直到公园门口的大钟时针指向了一,周围的年轻人们陆续离开了公园之后,他才拿起那封信。
白色信封上印着暗金色的X标志。他迟疑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拆开。这是一张邀请函,从字迹上看极有可能是暴风女亲笔。
“……X教授离世五周年纪念日,我们真诚地希望您——教授的老朋友——能光临X学院。”
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大概教授们也不知该如何写。
五年?这真够让他吃惊的。想起罗根的话,他觉得有些好笑。
为什么不去呢?
一切都跟X学院的孩子们没有关系。没错,只是关乎他们两个人。
“好吧,老伙计。我去见你。”他喃喃自语道。


“你要见我?”
他捏着电话,感到不可思议。
查尔斯的声线很平静:“没错,埃里克。你最近又在洛杉矶制造了几起恐怖活动,我猜不出你想干什么,也知道你不会告诉我的。但至少我们能聊聊,或者下一盘棋?”
坐在他身边的瑞雯看了看他,起身走开倒了一杯酒。
“查尔斯,我说过了,你别想阻止我。”
聪明如查尔斯已经知道他这是同意了见面:“我身上坏了的是腿而不是耳朵,但我还是会阻止你的。好了老伙计,最好定个时间,你知道我们都挺忙。”
他随口说了时间和地点之后挂了电话。
距离他离开查尔斯十多年了,这些年他致力于向智人报复,煽动变种人的仇恨,而查尔斯一如既往地躲在城堡中守着一群怪胎——以及阻止他。
他以为查尔斯不会主动联系的。
瑞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哼道:“在他眼中没有真正的敌人。”
他僵直在电话前,瑞雯转过身去:“去吧。替我问好。”
两天后他准时到达了约定地点。
查尔斯已经在那里了,坐在轮椅上,手中捧着一本不算薄的书,十八岁的琴.格蕾站在一旁。
查尔斯看到了他,好像他们之间什么好的坏的都没有发生过。“嘿,埃里克。”
他盯着琴打量,于是查尔斯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已经不年轻了,琴在医学上也有天赋,现在她是我的私人医生。给自己找把椅子,埃里克。” 女孩向查尔斯点点头,悄无声息地走开。
“我很惊讶你没有迟到,查尔斯。” 坐下后他说。
查尔斯却说:“你说过你不会等的。”
他一时无语。
这些年他一直有命人监视查尔斯,所以他很清楚对方的情况,只是面对面还是第一次。他们都老了,他看到查尔斯的腿已经有很严重的肌肉萎缩。
“瑞雯还好吗?”查尔斯问。
“她可不会吃亏。”
查尔斯点点头,为他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半杯牛奶一块糖。
他瞄到查尔斯腿上的书是霍金的。
“这本你很早就看完了。”他说。
“最近我又开始重新看它们了。”
他不能理解查尔斯要求见面到底是为了什么,心里开始不耐烦起来。
“我们不需要寒暄。”
查尔斯的蓝色眼睛闪了闪:“…看来想要见见老朋友的人只有我一个。我并不想干什么,埃里克。你我都清楚一直在干些什么的是你。”
见见老朋友?他当然不会信的,即使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这可能就是事实。
“我也不需要听你指责我,你是那些小鸟的X教授,可不是我的。”
他端起咖啡喝下一口。蓝山酸涩,不过他喜欢。
查尔斯沉默了一会儿:“你不会停手是吗?”
他扬起下巴:“当然。”
“…好吧,今天我只是想找人下一盘棋,就这样。但现在我想我还是回家睡一觉为好。”查尔斯微微抬头,琴.格蕾随即走了过来握住轮椅后面的把手。
“谢谢你来见我,埃里克。我浪费了你的几分钟。”
他张开嘴,但是没有话可说。琴.格蕾在那一瞬进入了他的思维,她冷漠地瞟着他,礼节性的垂下头,推着查尔斯离开。
“再见。”
他看着他们的背影,喝完了咖啡。


他在十五号的中午抵达X学院。
在门口等候他的是野兽和现在的院长暴风女。罗根没有现身。他能听到城堡里面传来的孩子们交头接耳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野兽说。
“为什么不?只是来看看老朋友。”他放下了自己的小箱子和帽子。
“欢迎。”暴风女说。
然后他和她都哼了一声。
花园中央的人群在看到他后都安静了下来。罗根同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也站在三块墓碑旁边。
世界也许已经忘了万磁王,可生活在这座校园里的人不会忘。他们的教授们甚至在有一段时期还开设过关于如何与变种人兄弟会对抗的课程。
“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人当时就在那,他看着教授消失。”
“为什么请他来?”
年纪小一些的孩子们开始喧闹,暴风女上前制止了他们。“我们没有教过你们礼貌和规矩吗?”
但他根本无所谓这些孩子如何看他,他连这个世界如何看他都不在乎。
野兽清了清嗓子:“孩子们,你们已经在花园里呆了整个上午了,教授不会喜欢看到你们一直霸占他的地盘的。进去做你们该做的事,或者睡个午觉。”
学生们嘀嘀咕咕地回到了城堡里,过了一会儿野兽也和暴风女一起消失。最后罗根独自朝他走来,他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不合时宜,还难缠。
他们两个站在庭院入口。
“教授下葬后,我站在这里跟他说话。”罗根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可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他没有动,亦没有开口,只是闭上眼。
“他消失在你和我的面前,那时我才发现我们真的不能失去他。 ”罗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记不清我活了多少年,我一直在四处漂泊,可我在他面前总是像个孩子。也许除你之外,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可他告诉我曾经也有人说他太幼稚,就像他当年骂我一样——他说他没有尽全力把那个人留下来。”
罗根向前一步扯出更长的距离,似乎想离他越远越好。“我们都像是他的孩子。可你是他的第一个朋友。”
“那天我听到你喊他的名字,但他没有回头看你一眼,他只是交代了我要去做什么。”
“没有人希望你出现在这里。可我们都知道如果要让事情有个结果,你在这里就是合理的。”


他不知道罗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等他回过神来,庭院里只剩他一个人。
他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到三块墓碑前。琴。斯科特。他不会认为他们死有余辜,失去任何一个变种人都是惨痛的损失,哪怕是敌人。
哪怕是查尔斯。他们两将当初一起发誓要保护的许多孩子拖进了地狱,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他有些吃力的扶着墓碑坐在草坪上,打开箱子,里面的棋子飞出来,按他的意愿排列在墓碑前的基座前。
当年是查尔斯行的最后一步,今天轮到他了。黑骑士上三,隔了好多年,这一步终于走了出去。
皇后被困住,然后祸不单行。暴风女在几百米外的森林中卷起的狂风吹倒了她。
“你又输给我了。”他笑道。
但这次迟到的不是查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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