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compagnons à vie 21

睡不着先码了，码完终于困了
有点私心。DC 家最爱的两个女性角色
晚安









二十一.

如同Bruce 所说，Tony Stark是个混蛋，所有人都知道。
那些声明自己不知道这一点的人，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他们不看新闻，也从不订阅报纸杂志。
要么他们是比他更混蛋的家伙。
Harley Quinn很荣幸的符合这两项标准。她讨厌媒体，他们的声音和文字全都能让她在一秒钟之内暴跳如雷。她会撕烂它们，踩碎它们，直到碟片和纸张的碎片能够被塞进她那比破烂公寓更破烂的墙壁缝隙。
除了那些针对Joker 的口诛笔伐。她只爱看这个，这使她感到怡然自得并且骄傲自豪。
至于第二点，显而易见，她是个疯子，当然也是个混蛋。也许无法和她的爱人相比，可她确实是。
“但我还是能吸引所有所有男人的目光，我真美。”Harley对着镜子，一只价值超过一百美元的当季限量款口红被她捏在手心里，她没有把柱体转回去，膏状物被体温融化了一点，她的手染上了偏橘的红色，一些口红的碎渣也掉落在地上。
她不在意，完全不。所有在地上的垃圾都只值得用拿高跟鞋的鞋跟碾成粉末，总有一天它们会自动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吗，Tony Stark ？”她扭头问闯入她的房子的男人，后者捂着鼻子站在客厅中央，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坐在那张沾有奇怪颜色的沙发上。“你穿着盔甲做这个动作还挺性感的。”她终于扔下了口红：“谢谢你的礼物，我可以原谅你弄坏我的门。如果它是紫色调的就更完美了。我们刚说到哪了来着？就在你挨了我一棍子之前？”
“利维坦。”Tony觉得他的盔甲换气系统被Harley 的球棍敲出了问题，血的味道一刻不停地包围着他。
Harley看出了他的不适——鬼知道她怎么看出来的：“两年前我用一个人的血做了一瓶香水。可怜虫，我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人会受不了它。”她笑着呲了呲牙。“对，利维坦。所以你想用口红跟我换什么？”
“Floyd Lawton前几天‘意外’端掉了他们的一个地下指挥所，在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Tony不想说明他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和自杀小队取得联系的方式很多，最有效的是武器，和钱。
而Tony 从不缺武器，更不会缺钱。
“呕，别叫他的名字！”Harley 捂着头喊道：“我们的敌人叫他Deadshot，拜托，你可是个‘上流社会精英’，学学入乡随俗吧。”
Tony的耐心已经跌落在谷底了：“难听的绰号。我要他告诉我那些家伙的上级在哪。”
“又是谁告诉你他会在乎这个？和你不一样，我们是坏蛋，红色虾子先生。我们让人流血，看他们吓得尿裤子，或者死掉。然后我们就离开——”Harley重新露出了笑容：“——你是Iron Man ，也没好听到哪去。罐头怎么样？没有人不喜欢罐头。”
Tony 还在等她结束絮絮叨叨的嘲讽，她却猛地停了下来，转过脸盯着半空仿佛在她身边还有第三个人。“噢，你提醒了我。”Tony 听到她在自言自语。
“帮我把我的Darling放出来，”她突然凑近了他，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了Tony 能看清她的眼睛下方有多少条未清理干净的眼线晕色。“他们说你能办到，他们说你和政府的关系好得不可思议。”
Tony 在盔甲里嗤笑了一声。
在内战前？或许是。他和那些可怕的老家伙还能维持表面上的尊敬和来往。
没什么是一成不变的，尤其当你与当权者做生意并试图撬开他们的钱包最后再抽身而去，你就必须得明白这事不会有好结果。
“再也不了。”Tony 说。他怀疑Harley 不知道注册法案的事，当然就算她知道，它也只能和地上的垃圾媲美，绝不会留在她的脑子里。
而Tony 一点也不想去了解她的脑子里装着什么东西。
“可你卖军火给他们。”
“同样的，再也不了。”
“你好像很焦虑，甜心。”Harley摸上了他的头盔。“别忘了我是个有牌照的心理医生。”
“看在口红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算免费。”
Tony 只想快点离开这，他不想花太多时间和疯子共处一室。
“我需要的不是心理医生，我只需要利维坦的情报。”
Harley 失望地垂下手，在他的胸口——曾经装载反应堆的连接处扣了扣，五颜六色的指甲和金属擦出活泼的声音。
“所以我说，做英雄真无趣。你要的我家都没有，我只有一堆过期的土豆泥。不过我知道谁能帮你。”
Tony 不觉得她狡猾的笑容背后是诚意，但他还是问道：“谁？”
Harley 在他的耳边说出一个名字和一串长得诡异的号码，而Tony 觉得他好像在哪听过。




“我有一个问题。”Tony 大声说。他认为自己的声音必须经过Friday 的特殊处理才能被身边的人听到，他们目前正处于几千米的高空，在他们的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海洋。
“其实你可以小点声，Tony 。我的听力还没那么糟糕。”
“好吧。”Tony关闭了通讯工具。“那么——Bruce 到底有几个会飞的朋友？”
Diana根本没思考就回答道：“比你想象的多。”
Tony不喜欢Harley ，因为那个女人让他浑身不自在。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Diana ，即使她和Harley 一样让他绷紧神经。
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她过于美丽，剩下的全是因为他们才见第二次她却自然地改变了称呼。
这样的两个女人竟然互相认识，堪称奇迹。
“Tony ，你还好吗？”由于Tony 在空中踉跄了一下，她也放慢了飞行速度。“我知道你很担心，但你最好保持冷静。”
Tony 想说他的飞行技巧也不错，只要她别再突然叫他的名字。上一次在舞会上他还将她视作他与Bruce 婚姻关系的隐患，这真的非常尴尬。
“我的头开始疼了。”他说的是实话。
Diana 同情地看着他，她飞在他的左侧，今天她穿的是一套骑马装，真言套索在她的腰间反射着阳光。
Tony 的眼睛也要开始疼了。
为什么Bruce 的朋友好像全都拥有这世上所有的美貌？Tony 不甘心地想。就算是只有一面之缘的看似平凡的闪电小子，只要换上西装也足够把照片摆上时代广场最大的广告牌了，更不用提Clark，那个男人看起来端正得不像是人类。
他没有嫌弃曾经的队友们的意思。只是除了怎么都好看的Natasha ，其他人都不怎么重视打扮自己，连更年轻的Wanda 也对化妆品和高定服装不耐烦。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不该是思考那些蠢问题，Tony 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看了看面板中的地图。他们在十分钟前经过了库克群岛。“我们还有多久到达Nauru？”
“半个钟头内。”Diana 抢先回答了他。“Tony ，Damian 只是在中午出现过，当地的目击者说他在附近的礁岛上安置了歌利亚，然后就离开了。我们可能晚了一步。”
她甚至知道歌利亚。Tony 叹了口气。Bruce 最好是平安无事，他会在他们都回家之后再问问题。
“作为Bruce 的朋友，我想谢谢你，Tony 。”过了一会儿Diana 突然说。
“你指什么？”Tony的前方出现了一朵乌云，他调整了飞行高度。
风变得小了许多，他能更清楚地听到她了。 Diana 却只是微笑，不再开口。
没过多久他们登上了那座小岛，Tony 成了第二个无法开口的人。
他们没有看到歌利亚，更没有找到Damian 的踪影。整座岛都被火烧成了黑色，几个渔民的尸体破碎的摊在海岸边。
Tony 在命令Friday 寻找其他尸体的时候被还没燃烧殆尽的火焰熏出生理盐水——他不确定那是不是眼泪。他的泪腺太久没被激活过，从西伯利亚离开之后它就没用了。
Diana 比他理智得多。她收集了那些渔民的残肢将他们拼凑整齐，忙完这一切后她甚至记得起身安慰他。
“我们得加快速度。”她开始有些生气Bruce 这次没有找她帮忙。“Tony ，他还没死。你要相信我。”
Bruce 也对他这么说过。Tony 无视了Friday 在盔甲内亮起的警告，他的心跳太快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相信他们永远弄丢了Damian 。
他和Bruce 对自身立下过誓言。他们从没谈起过，但Tony 知道他们有这个默契。
“如果我揍一个女人你会不会气到和Bruce 绝交？”他问。
“排队去吧。”Diana取下手镯挑了挑眉毛。“伤害孩子的母亲没有资格拥有孩子。我会第一个把她扔进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