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compagnons à vie 27

因为小天使说更得太慢所以连更了三天。并不是要日更。
而且从明天开始又没时间了(-ι_- )
And虽说冷圈有冷圈的好处，但还是希望吃蝙蝠铁的仙女越多越好⊙∀⊙愿意吃蝙蝠铁的话让我写让我画我都很开心哦！【并没有谁要看】

本章废话多，OOC预警

【话虽如此码完这章自己超想哭。好心疼老爷好心疼铁罐】














二十七. 
“别咬着舌头。”Tony含糊地说。他的眼前是Bruce的睫毛，呼吸与Bruce的交织在一起，而上唇被Bruce舔吻着。 
他没有指责Bruce，事实上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开始谈。无论是Damian的麻烦还是他们两的麻烦，现在都不着急。 
Bruce大概希望等这个吻结束再展开那些不愉快的话题，Tony很赞同。 
毕竟Bruce很少犯错，于是寻求别人谅解的机会也比Tony少的多。Tony与他正相反，尽管他从不期待什么谅解——但他能做出最后的让步，给Bruce一点时间，也给他自己。 
Bruce用一只手掌卡住他的腰，另一只抚摸他的后颈。他们像黏在一起了，树叶的影子细碎的落在他们全身，不少叶片还掉在头顶，而本该在Tony身上的外套被Bruce扔在草坪上。 
树后的歌利亚已经进入睡眠，发出规律的呼噜声。它的伤最重，早就累得动弹不得。 
那几根手指让Tony觉得骨头里漫出一股疼痛，它与指尖的摩挲相呼应，厚茧接触了皮肤引来少许干涩，Bruce触碰到哪他便觉得那里疼了起来。 
Tony在亲吻里思考了九秒钟，这个时间对他来说算是相当长了。第十秒他紧紧回抱住Bruce，后者也立刻撬开他的嘴唇。松饼和蜂蜜的味道被他们分享，甜腻又带着清香，诡异得要命。 
而且Tony的小胡子弄得他们都挺痒。 
“嗯……Fuck.”Tony还是被咬了一口。 
“抱歉。”Bruce揉搓Tony的耳后道歉，随即继续吻下去，他的怀抱越来越紧，直到Tony贴在胸口无法动弹。他是故意的，他当然是。Tony就像一款自由度超高的电脑游戏，他在他的世界里或许是无所不能的国王，但同时也是一个作茧自缚的平民。 
Bruce只清楚一个事实——Tony并不需要他的道歉。可身为伴侣他必须这样做。这种想法放在当下情景有些荒谬，Bruce别无选择。 
他们爱着怀中的人，却无法发誓不会先走一步，也无法保证为彼此做出牺牲。无论现在说出多少打动人心的话，在战场上赴死前他们仍将表现得形同陌路。 
说到底Tony Stark和Bruce Wayne并不属于他们的爱人，甚至不属于他们自己。他们是这颗星球上所有人的守护者，唯独不是彼此的。 
“记不记得三十五年前在葬礼上你揍了我一拳？”这是个幼稚的问题，Bruce停止吻他后Tony毫无顾虑地提出来。趁他们还站在Wayne夫妇的墓碑前，他想Bruce会说真话。 
他指指自己的鼻梁：“就是这。” 
可Bruce真的忘了。 
关于那一天的记忆过于痛苦，他只记得他拒绝了Tony和Rachel的拥抱，将想要安慰他的人全都赶走，他的眼泪只打湿了Alfred的肩膀，那时候老管家还能抱起他。 
他们依然挨得很近，Tony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不耐烦，Bruce重新抓紧了前者的腰：“我不记得。” 
“你这个自大狂，Bruce Wayne。”Tony不能从他的手下挣脱，于是干脆放任自己的部分体重落在Bruce伸进他腿间的膝盖上。“那天你哭得十公里外也听得见你的声音，但你说你不需要我。你总是站在前面让我追不上，这真的很烦人。” 
Bruce的右手开始在脊椎处从上自下滑动，他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孩子。尽管说话的声音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却感受到Tony的手部颤抖。 
“不，我需要你。”他以为Tony做了决定，并且为将伴侣逼到这一步感到恐慌。许多人都预言过他将失去一切，他也曾经笃定自己能接受所有结果。他告诉Damian他和Tony能好好说再见。 
他是错的。哪怕他能做到。 
有时候甚至连他的敌人们都记得他是个人类，继而总有撑不下去的一天，而他自己却时常忘记。他忘了他在Tony面前有示弱的资格，后者也许仅仅在为这生气。 
可他大部分时候不是Bruce Wayne，也不是蝙蝠侠。这一点Tony并不了解，他在他的眼中偶尔仍是小时候的模样。 
Bruce想要珍惜那个。 
“你是不是在海上被什么东西搞坏大脑了。”Tony仰头在他的额头和眼角印上吻：“在发抖的是你。” 
他们都四十五岁了，鉴于工作的特性，死亡日期全凭死神的心情。也许明天，也许又一个四十五年后，Wayne庄园的墓地就会多出一个坟墓，Stark老宅后的陵园也会多出一个。即使到那时也不会人知道他们结合过，这个无聊的爱情故事将只被Damian和他们的那几位不老不死的朋友记住。 
没有时间用来浪费，他们不配。 
Tony的失望在寒风里融入进脚下土地，他不擅长面对自己爱的人，那些舞会上结识的女人永远不会相信他在爱情面前竟然表现得这么糟糕。 
他认真考虑过与Bruce断绝关系，离婚协议书就在大楼顶层的保险柜里，那样他既能保护自己也能增加Bruce活下去的概率，他们只需面对各自的敌人而不是共同的。而这一刻在男人的掌控下Tony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想松开这双手。 
Bruce和Tony沉默下来，但诡异的气氛消失了，过了一会儿Tony只是又咬了咬他的下巴看着他说：“把那件该死的外套给我，然后告诉我真相。”趁Bruce松了口气时他补充道：“这儿可真他妈冷，我想回家。” 
于是半个钟头后他们穿过树林，从城堡最底层厨房里的一扇门钻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密道。 
Tony踩到一些滑溜溜的玩意儿。Bruce停在长长的石阶上回头看他，感应到有人出现石壁上的灯管便一根一根亮起来。 
他这才发现他的皮靴沾上了水渍和碎石，不过这些都无法阻止他微微睁大眼——他看到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窟，灯光被黑暗吸进底部，只够照亮一小段路，这个地方的全貌是什么样仅凭肉眼他根本想像不出来。 
Bruce拉住他的手引导他前进：“一开始没有这么大。”他的声音撞击在滴着水的石头上。“我和Alfred，还有Fox花了十几年扩张它，自从我回到哥谭后一直到现在。一号洞有装备库，武器研发室和联络中心——” 
“——还有两个实验基地，外加好几套蝙蝠侠制服。”Tony关闭眼镜上的图像翻了个白眼。他不需要导游讲解，Friday在进入这里之前得到Bruce的首肯终于第一次成功地扫描了这个地下空间，没过几分钟完整的地形图和照片就储存进了Tony的手机里。 
对于Bruce愿意坦诚这些秘密Tony暂时可以坚持一会儿好脸色，可他们只是从一个寒冷的地方到了另一个更寒冷的地方。Bruce为他准备的外套总算穿在他的身上了，但那也没有起什么作用。 
洞窟中的风向来自四面八方，Tony想那是因为出口不止一个。 
“你在家里设置了多少通往这里的暗道？”他问。 
Bruce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十七个。” 
Tony费劲地吞下了骂人的词语。“书房里那架钢琴的琴键——？”他就知道，小时候他从未见过Thomas弹奏它，Wayne夫妇是喜欢用钢琴和提亲合奏，但那一般都发生在西苑。 
Bruce在昏暗的光线里点头。 
Tony不再说话，洞中通风不错，但他仍觉得空气质量不大好。他任由Bruce牵着他往下走，这条路黑得仿佛没有尽头。 
不过当踏下最后一步台阶Tony认为他们并没有处于太深的地底。他们只走了四分钟就停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灰白色的方形空间，房间深处摆放着一台几十米长的设备，和一堆盖着黑布的装甲车。Bruce向Tony解释了它为什么会在这。 
“它已经被Fox摧毁，我希望永远不会有再一次派上用场的时候——” 
“Joker是我见过最危险的疯子。”Bruce总结说。 
“他只是太了解你了，蝙蝠先生。”Tony讽刺道：“或者爱上你了。我猜他的家里一定挂满了你的照片，就像我们总能在某些九头蛇基地里找到美国队长的周边产品一样。”他皱起眉毛，一些不好的记忆冒了出来：“尤其是红骷髅和MODOK出现过的地方。” 
Bruce想说这个猜想是对的，七年前Jim确实在Joker的临时住房里找到过一批与他有关的资料。但他看了看Tony挑衅的眼神，决定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