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常住北极,毫无洁癖,有爱都好,拒绝撕逼。
肖战粉滚,饭圈也滚,你杠我对,取关随意。

compagnons à vie 41

为什么一周只有一个周末(:3_ヽ)_累得只想躺着



四十一.Beat up
Selina摸进Bruce的书房——和多年前一样,和每一次一样——她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自从他们冷静友善的分手之后,这些年来作为一份礼物,Bruce把所有珠宝都换了地方收藏。
她从蝙蝠侠身上偷取过最贵重的也许只有那两年短暂时光,没有哪种宝石比它更沉重。尽管他们的特别关系仅存在于其中的几十个夜晚,在她无聊透顶,而那个男人同样空虚不安的时候。
现在她仍是被哥谭上流社会痛恨的小偷,他们都被她洗劫过。对于一切有价值的事物她不是个挑剔的女人,从音频指纹到戒指手表,她都来者不拒。
对于男人,她的要求多得可怕。
可离开蝙蝠侠对她来说不是件严重的事,当和书桌前的他对视时她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Bruce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无聊的男人。他正雕刻一对戒指,沉浸在小型电磨的噪音之中,专注得像个真正平凡的打铁匠,完全不吃惊她的深夜到访。
Selina顿感没趣。它们看上去也不值钱,没有镶嵌钻石。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Bruce身下的椅子扶手上。
那些遥远的夜晚里偶尔他们也这样做,只是安静地待在一起。不过这次她肯定他脑子里想的是另一个人。
她在记忆中搜索了他和Tony Stark的结婚纪念日,嘲笑道:“Bruce Wayne不该有这么寒酸的首饰。”
“你还没把珍珠项链还给我。”Bruce头也不抬,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戒指的一半,用右手移动钻头给它刻上字母。灰烬般的细屑漂浮在半空,有一些落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母亲喜欢珍珠,她拥有七八套完整的装饰品,直到死亡来临她也戴着。
而Selina只想知道他为什么在凌晨两点穿着西装。
“我刚从纽约回来。”Bruce回答道。
Selina没兴趣听起因过程结果。她抚平牛仔裙的皱纹,两条腿稳当的踩在地板上。
她爱过Bruce,并且相信自己对后者不仅仅是“前任女友”那么简单。使用过去时是因为现在她再也无法在他身边感受到那样的平静。他们曾是合作愉快的床伴和奇怪的情人,共享暧昧,分担痛苦,最后各自发现那种爱情于他和她的人生没有意义。
即使保养得当,不易察觉的纹路还是渐渐爬上了她的身体。老去是许多人的痛苦,但Selina对此欣喜不已。第一次与Bruce相遇时她还不认为自己能有幸老去。
这个世界将地狱扔到他们面前,没有事先通知。Selina想,她的愿望总是渺小,实现它们却几乎不可能。
多年前她在床上躺着听完了Bruce的童年故事,那时她免费赠送了拥抱给予他安慰,但流下的眼泪是为自己。
Bruce不在贫民窟出生,他或许能体谅那些被视而不见的垃圾们,为他们而战甚至牺牲,然而Selina懂他们,因为她也是这片垃圾场里的一份子。
和Bruce Wayne的相遇是在第一间属于她自己名下的破旧公寓里,而和他的分手发生在这栋人情味紧缺的豪华城堡。他们坐下来吃了最后一顿Alfred做的情侣套餐,然后Bruce送她离开。
所以Selina不怎么喜欢这,“你信上说要和我做个交易。”她不愿在这呆太久,在Wayne庄园Damian总是可以察觉到她出现在Bruce身边,像长了狗鼻子似的。
“Damian在纽约。”Bruce替她解除了心理不适。
“好吧,你要什么?”她问。
Bruce终于放下了戒指。“那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你是不是忙得只能半年检查一次邮箱,Selina?”
她装作没听出来他的讽刺。“Bruce,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迷人。”
“你亲爱的Tony也这么想。”她紧接着补充道。
Bruce此刻不愿谈起她擅自闯入马里布别墅的事情。
“你到德黑兰国家博物馆的鉴定室拿走了Wayne 集团在莫谷开采出的近一个世纪以来最大的红宝石。Pigeon blood级别,40克拉。别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Bruce拉开抽屉挑出一本支票簿。“我不会白白让你交出来,Selina。它在你手上没什么用,只要我发布通缉令,你永远找不到买家。”
Selina不屑地转移视线,她原本也没打算卖掉它,鸽血红宝石有市无价。她只是喜欢它的颜色——和大个头。
“看来有人破产的消息不可信。你想要给你们的婚戒加点惊喜?”
Bruce诚实地点点头。
“那么我会寄给你的,如果我不够忙的话。”Selina笑了,她翻上窗台,紧身短裙没有对她的动作造成任何影响。“我错过了婚礼——虽然你没邀请我——这次就当补偿你们的结婚礼物。”



Peter已经很久很久,大概有三个礼拜,这算是很久了——没有见到Tony。
他的生物小组作业和卫星模型只完成了一半,其余时间全都花在纠结如何告诉Tony他又弄坏了一件蜘蛛侠制服,和如何令因为父亲入狱心情低落了大半年的女朋友开心点之类的事上。
但他还是得面对Tony,让钢铁侠知道制服损坏的原因是他跟在NYPD的屁股后面帮忙解决了一窝拐卖人口的罪犯,这至少能使他自己的心情好一点。
他走进侧门,直奔顶层。复仇者大楼没剩多少东西了,显得无比空旷,Tony正在逐渐搬空它。他在距离复仇者训练基地不远的地方盖起一座崭新的大楼,名字还没想好,设备还不完善,不过Vision总算可以每天就近穿过墙壁回房间了。
Peter手中还拎着两块水果夹心蛋糕,这是今天的手工课作品,他想也许吃了它Tony就能少说几句。
他用肩膀按下了顶楼套房的门铃,双手没空去掏门卡,牙齿被书包肩带占据,做不到呼叫Friday。
“啧……欢迎光临蜘蛛小子。”然而给他开门的是Damian,这个只见过一次就明显表达了不喜欢他的男孩脸上和脖子上又红又黑。
Damian皱着鼻子把他扔在门口不管,回到Tony的床上——Peter吓了一跳,他可没见过有人胆敢浑身沾满颜料就往Tony的床上跳。
看来他要找的人不在这。Peter早有心理准备。松开书包后他的牙齿泛酸。“Em,你在画画?”
他没有看到画作在哪,只有满目颜料管和画笔刷子。不过在床上进行艺术创作?这也太诡异了。
Damian被床垫抬高了几十公分,回头居高临下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男孩比他年纪小,也比他矮不少,可上次他们握手时他的蜘蛛感应产生了一阵小波动。
Peter只好讪讪地闭嘴将蛋糕放进冰箱,他希望Tony看见的时候它们仍是能吃进肚子里的。
然后他开始考虑他应该留下一张字条就走人或是把自己留下来等Tony回家。
“他还给你的衣服设计了专门的系统。”Damian突然说,语气粗暴生硬。“你给我小心点,Peter Parker。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但他恐怕没那么多时间给你。”
Peter自认为是个友善温和的好孩子(有时候可能还是个烂好人),但也受不了这样莫名其妙的敌意。问题是他更不能和一个小鬼打一架,那样他要向Tony解释的事情又会多一件。
况且从最近的报纸看来Damian说的没错,Tony实在没空,否则他早就有了第四套制服。
他气呼呼地坐在地毯上,打开笔记本,同时余光注意着Damian的动向。说真的高中校园里像Damian这样任性的男生多的是,但他们一向只是虚张声势,以为在棒球和橄榄球队里得到名次就是超级英雄。可Damian不会,他只会先行动。
“所以,Mr.Stark真是你的父亲?”他始终怀疑这个,这让他失眠过半个晚上。不是好问题,非常尴尬,但他想得到确定。
“难不成是你的?”Damian哼道。他继续挥舞画笔——在天花板上,所以刚才Peter才没有看到他在画什么。红色颜料弄脏了他的颧骨,床单上铺着报纸,不过看起来没用。
Peter挠挠头。他想像不到Tony和谁组成家庭的模样,他憧憬那个男人,不过压根不认为Tony是个好的对象。
“你很幸运。”但他仍这么说,他羡慕他。失去父亲够一个孩子受了,他经历了两次。
Damian沉默了一会儿,出乎意料的没有脱口而出嘲讽他。“没错,我是很幸运。”他盯着头顶的画面说。
套房里的空气流动变慢了,为了呼吸顺畅,Peter决定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好好写他的线虫观察日记。
“你到底在画什么?”
那是一个标示,有iconwerk的风格。Peter看出它由两个部分组成,他认识它们,但合在一起就怎么看都不对劲。
“父亲。”Damian的瞳孔中倒映着一半抽象的蝙蝠翅膀和一半更抽象的钢铁侠面具。反正这栋大楼将在不久后全部重新装修,Tony没有阻止他尽情的破坏这个房间。
他不关心Peter Parker听没听懂。最近除了夜巡他只想着一件事:他的两个老爸到底记不记得他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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