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compagnons à vie 45

虽然想到了老爷跟小猫求婚成功之后重生的编剧一定会喂玻璃。
万万没想到玻璃是Talia 。现在她两还要打一架。编剧你真的好狗血好狠心。小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或者结不了婚我可能要炸裂。

没时间捉虫。
桶啊，终于等到你。












四十五.Happy birthday
“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被稻草人挖出心脏，像根冰棍似的被冰冻人放进冰箱冷藏了好几天的事？”
“想忘也忘不掉，Selina。”
Bruce站在书房的窗户边，伸出头去。脚边传来Damian和Jonathan告别的声音——他们用互踢一脚来说再见，Wayne庄园大门前的花坛总是受害者——因为Damian对Clark表达尊重的方式就是一张臭脸。
他举着手机的那只手发酸。他不知道Selina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这么喜欢讲话的女人，以前她连电话都不接。
他们已经聊了半个钟头，从孩子们闹着要在草坪上弹电吉他，直到刚才Alfred提醒他Tony堵在了路上。三十分钟里他们都在回忆往事，而Selina一开始打来这个电话只是为了看看他是否收到了礼物。
Selina提起的这件事发生时间太过遥远，但Bruce记得清清楚楚。他疯了一般抢回了她的心脏，为了让她继续活下去他差点杀了自己。
对他们来说那不是值得重温的回忆，幸好听起来她快结束这段对话了。
“但你的老朋友Tommy有句话说对了——‘好好品味每分每秒’，亲爱的Bruce。你没有多少机会看Damian长大。”
“希望我有。”
Selina同情地低呼一声：“你知道你没有。”
大都会的两父子离开了Wayne庄园，他们飞起来的身影眨眼消失在落日里，不久后一辆捷豹跑车停在车库旁。Bruce听到断断续续的音乐戛然而止，他的儿子在隔壁探出脑袋，与他目光相遇。
“你是不是给了Tony一个错误时间？”Damian指指他的手机。
“抱歉，我得走了。”Bruce对Selina说，挂断了电话。然后他摇摇头：“别疑神疑鬼的，Dam。”
Damian索性跳了过来落在他面前：“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他来的太早了，我还没准备好。”
Bruce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回忆着Damian十一个生日里收到过什么生日礼物。
没什么像样的。Talia热爱冷兵器，她喜欢聆听剑刃剖开肉体的声音，每把剑都代表一个残酷的任务。每年她都以【见父亲一面】为理由让Damian拿起武器与她决斗。
Damian只赢了最后一次，半死不活的胜利，所以现在他能生活在这。
而Bruce做的并不比Talia好到哪里去，甚至和她同出一辙——各种各样的训练课程，他要他永不松懈。
上一年的这个夜晚Damian就坐在森林里的泥潭边吃压缩饼干，没有气球蛋糕，只有蜘蛛网和水蛭。
“过生日不用准备。”Bruce说。这话不像蝙蝠侠会说的，蝙蝠侠必须时刻做好准备，罗宾也应该。但今晚他可以用几个小时只做个父亲，Damian也可以只做个普通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欢过生日，别担心，除了收礼物今晚没人要求你做什么。”
Damian撑住上半身的双手改为抱在胸前，兜帽衫的系带都飘了起来，但他仍稳当的立于栏杆上。“那么我几点可以出门？”
“当你吃完蛋糕。”
Damian掏出一个暗紫色的硬壳本子，无所事事地开始涂鸦。Tony不晓得在磨蹭什么，在他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从车里下来。
十几秒后如芒刺背的感觉来了。他忘了是Dick还是Jason说的，【你压根不知道身后有个蝙蝠侠紧紧盯着是什么感觉】。
“难道我的后脑勺上有小丑签名？”他别扭地活动着脖子。
“生日快乐，儿子。”Bruce倾身抱了抱他，在他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思考该做什么反应的时候男人就松开手把他独自留在阳台上。
但他的声音还未离开他。“Dick今年送了什么？”
Damian扬扬手里的速写本。
“Jason？”
男孩无可奈何又轻蔑地回头道：“你一直待在家，他说他宁可先去和比扎罗玩几盘游戏再跟我来个月光下的偶遇。”
“告诉他和法外者们别再随便从别的地方开个门溜进蝙蝠洞。”
Damian对门做了个鬼脸。
所有在Wayne家生活过的孩子看来都继承了传统。



瓦坎达的国王最终还是与Tony进行了交易。然而过程是如何进行的Tony一头雾水。
他讨厌被蒙在鼓里，十几天前Bruce比他晚一步离开瓦坎达，返家时带回了满脸笑容和一块两指节大小的黑色石头。
Tony发誓他更讨厌看到Bruce的笑脸，因为后者多数情况下只在嘲笑别人时才会那样。
不过今晚那些猜疑都不重要。他捏着匕首的银柄，举过头顶对着远方最后一点太阳的光芒看了看它。
剑身上有Damian的名字。除此之外它朴实得看上去一文不值。
“亲爱的，你想在车里自杀？”
Bruce敲着他的车窗。他只注意到对方身穿浴袍就跑了出来，“某人怎么有脸说我。”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Tony从副驾驶翻出风衣，开门时扔给了他。他的丈夫好像在除了Wayne庄园之外的任何地方都能打扮得人模狗样。
而Bruce又开始微笑了。Tony的背部升起阵阵凉意。
“……心情不错？”还是经过这么多年你终于变得脑子有问题了？Tony吞下了后半句，同时吞下的还有草地味儿的冷风。这股风把他的整个胃都卷了起来。
“事实上，非常好。”Bruce打算拥抱他，但被他躲开。
他的手上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而且他不像Bruce和Damian对于它们拥有极高的掌控力。
最好别在儿子的生日误伤什么人。
“没关系。”然而Bruce依然不容置疑地将他拉回身边，发丝扫过他的脸颊。“你不能伤到我。”
Tony看到了西苑窗台上的黑色小影子——否则他必须踩Bruce一脚。
“你今天不太对劲。”Tony说。“什么东西把你变成了一个黏人的傻子？”
也许是因为Selina的那通电话。Bruce帮忙接手匕首，它应该暂时放在盒子里。Selina提到了死亡，在这个庆祝生命降临的日子。然后Damian和他谈起了Jason，另一个死亡。
他没有这么脆弱，但偶尔只言片语也能令他感到无能为力。他不希望Tony挖出他最失败的一面——一个不总成竹在胸的英雄，他也犯过无数次错误，有些根本无法挽回。
比如他失去过一个罗宾，又比如在当时他动过杀人的念头。那么丑陋，急切的欲望，和每个杀人犯一样，但他不该是那样。
Damian远远的冲他们嚷了起来：“Pennyworth说再不开饭你们就得吃泰特斯剩下的！”
这话让他们两突然回到小时候，那时Wayne庄园的狗还是一只白色的拉布拉多。
可Tony没理由陪他胡思乱想，他的内脏因为饥饿而翻腾。Pepper为他挡下了一大堆预约好让他有空回到哥谭，他已经两天没怎么摄入过正常的食物。
酒倒是喝了不少，希望Bruce还没有闻出来。“回家了，小姑娘。”他拍拍Bruce的屁股催促道。
Bruce笑着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拉进风衣口袋里。“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么干的？”
“从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Tony回答得十分认真。“如果你不介意被我上，我也可以脱下裤子让你打。”
Bruce惊觉心情真的非常愉快，大概是这个特殊的晚上带来的影响。“可就算我不做那个你也会为我脱下来。”
Tony凶狠地瞪了他两眼，警告他最好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在Damian面前乱说话。
不过三小时后当他们完成了平常的吃蛋糕许愿环节Bruce便消失了。
而Damian瞪着手中的匕首发呆。
他以为Tony会给他不一样的，一匹马都不止一次出现在猜测中，但他又一次得到了一把武器。
它灰头土脸，刃口反射不出头顶吊灯的光。
Damian有些失望，他吹蜡烛的时候可能应该换个愿望。
“你不喜欢。”Tony坐在他的身边，用肯定句说。
“不，我只是……”Damian用手指试了试，血珠滴落床单的瞬间他想起了什么。“振金？你不是用完了？”
“瓦坎达多的是。”Tony把它说得像在跳蚤市场找一盒纽扣那么简单，随手递给他一张创可贴。
Damian猛地抬头，他可不知道Tony什么时候去过瓦坎达。蝙蝠洞里的追踪系统最近从未显示Tony离开美国。
但Bruce前段日子为瞭望塔去过，所以事情很明了——Damian不满地拉下嘴角：“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也没有告诉你父亲，但他还是出现在那了。”Tony看了看天花板。
“就为了这个？那你不应该去。”
Damian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Tony，用脚趾想也知道。他相信Bruce其实也并不急着与特查拉谈妥瞭望塔的合同，他们都不对复仇者们重归于好抱有希望。
但Tony证明了他可以为他——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去不愿踏足的地方。这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它远比昂贵稀少的金属更值得他珍惜。
“谢谢，Daddy。”Damian今夜在Bruce那得到了一个拥抱，现在他想还给Tony一个。但长期以来带着的骄傲面具成了阻碍，他动动手臂却停下来。
Tony迅速帮他完成一次浅浅的拥抱就放开了他，从Alfred手里接过酒杯。
“别回来的太晚，你知道过了十二点Bruce又会变成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了，跟灰姑娘似的。顺便替我向红头罩问好。”
Damian笑得差点把自己摔进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