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常住北极,毫无洁癖,有爱都好,拒绝撕逼。
肖战粉滚,饭圈也滚,你杠我对,取关随意。

Jingle bells 蝙蝠铁

圣诞快乐。

可能是我老了只喜欢温馨的家长里短了。

一直觉得三部曲里老是在【不是】破产边缘的老爷好可爱。

 

OOC,无聊,幼稚鬼,是还算年轻但没那么年轻的蝙蝠铁。希望是甜的。

 

 

 

 

 

 

 

 

 

 

蝙蝠洞的地下车库里停着全世界唯一一辆Sweptail,湖水一般蓝的车身,复古造型,车头像一只张大嘴的方形井盖,价值1300万美金。

然而它的主人没见过它。

Bruce许久没到这里来过了,也许久没有参与过需要使用豪车登场的社交活动,他甚至不清楚管家将车钥匙们都放在哪。

“Alfred,”他仰头喊道:“这是什么?”

“Tony老爷昨晚回来过。”

年迈的声音陪他踏至车门前,接着说:“这是三个月来的第五个超过百万的了。”

它不仅超过百万,还超出十倍不止。这话里听起来有责备的意思,但Bruce有些迷惘。

他绕着车子踱步一周,在底盘上方发现了小小的字母。它是一位专业人士的标志,一个神秘的,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出现,但总会出现的男人。

“Jarvis。”他对着那个暗金色的J叫了另一个管家。

每个男人都会爱上的引擎声先做出回答,车门自己打开了,车厢和车头亮起灯光,跟朴素的外表不一样,这些花哨的东西够科幻的。接着劳斯莱斯特有的金属电子音对他表示欢迎,诸如此类步骤都结束后,Jarvis总算决定理他。

“Bruce老爷,感谢您在凌晨五点发现了这个昨晚就该发现的礼物,初始密码是您的生日,虽然现在您几乎只碰蝙蝠车,但我相信您还没忘记怎么开更贵的——非常抱歉,现在我很忙。”

他好像是在说【不要烦我】。就连Tony有时也受不了更新错系统后他日渐奇怪的语气,Bruce对此则习以为常,且无话可说。

“你正在做什么?”但这次他还是问了。他没问过这么失礼的问题,也不想探询Tony把自己的钱花在哪——像往日一样花在佳人宴会、科研发明,或者慈善事业和Stark博览会——只要不是大把大把地用在一个Wayne身上,他都会觉得一切正常。

Bruce等了几秒,Jarvis好像确实忙到没空对话,于是他给这辆车录入了自己的声纹,关闭电源后走向电梯。

“我在订购入冬后的衣物——以及您的领带夹和吐司机——噢,还有pennyworth先生的阅读清单和新拐杖。”在电梯轿厢的昏暗光线中,Jarvis 补充道:“当然我猜下次您烤土司的时候还是会忘记按下开关,然后烧坏一面墙。”

“不会了。”Bruce没想到Tony会记得。“告诉他别再买超过五十美元的东西送来。”

这一次沉默一直持续到Bruce坐进地面停车场最便宜的一辆奥迪里,它太老太旧,连一张市面上常见的蓝光屏幕也没有,让他误以为它是家中仅剩的逃过Tony改造的幸运儿。但Jarvis的字母还是出现在收音机的按钮上,趁着他发出轻微的叹气时他问:“……您要去哪?”

Bruce想学Tony那样既傲慢又有趣地翻白眼,但事实是他做不来,戴着头盔也许可以,他在正义大厅里就干过,除了闪电侠和超人根本没人注意到。

今夜第一个手机闹铃开始沉闷地歌唱。

“人们会怎么度过平安夜?”

他这样回问一句,并不期待得到答案,没料到这么简单就让Jarvis闭上了嘴。

 

半个钟头后Bruce将车停进中城区一个被众多楼房挤压的角落,他开的很慢,花了两倍时间离开郊区,休闲服下的战衣也令他坐不安稳,总是不自觉的观察四周。节日的灯光离他很远,但即使是肮脏的巷子底也能看到它们在天际处闪现,人们没有发出惊人的笑声,中城不像下城那般可怕,但也拮据得很。

第三个闹铃快响了,Bruce找了一会儿声控装置,最后想起这辆破车只有一把钥匙。被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抛弃三个月之后,现在仅剩哥谭日报仍锲而不舍做着Bruce Wayne的破产报道,他们做了个专题,猜测他的生活将如何一落千丈,Bruce偶尔会满足他们的愿望,他只在开头那段日子做了些深夜买醉、徘徊庄园外的假相,而有些人就因此得到薪水。

天空像一片被人扔上去再干涸的颜料向他轧下来,第三首歌开始了,Bruce关掉它,思考起该往哪个方向走,而不是去想为什么Tony要约在这,几分钟前又告诉他会迟到。

他可以先逛逛。

在他的前方是斯普朗拍卖行的一间办公室,上个月Tony在这买下一堆地毯,换掉了家里所有起毛的;右边岔道的尽头有鲍尔斯酒店,曾经Thomas Wayne注资过,因为它离第三大道较近,但后来Bruce放弃了它,直到Tony不知什么时候又投了回来。

左边没什么好去的,只要再半个钟头他就能步行至南郡的埃文顿大街,那地方很邪门——因为Tony 喜欢那的肥鸽子,它们好像是全世界唯一一群不会在人类拿着面包经过时上前抢夺的鸽子。

Bruce不想在原地等着第四个闹铃,为了不忘记今晚该做的事,他似乎将时间分成太多段了,此刻这些手机里急不可耐要发声的音乐反而令他感到紧张。

可他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不能放松下来,恰恰是因为今夜他有了空闲来“放松”。

Bruce决定绕过林肯路去皇冠大厦,那巨大怪物的对面就是老Wayne塔,他也许久没去过那了。

但第七个闹钟都没来得及响,Bruce不再抬头仰望他的曾曾祖父建起的大楼,与那头十三楼中央隐藏着的第十三只滴水兽对视。他垂头将手从口袋中拿出来拉起了衣领,它多少能遮挡他的脸,虽然街上的人群并不会在这一天多注意陌生人一眼。

他们捧着礼物,或抱着不算大的圣诞树,纸屑从头顶落到脚跟,孩子们从一个街口跑向下一个街口去摇晃街边圣诞老人的铃铛——人们都在笑。

这对Bruce算是件难得的事,自从破产的消息传开他总在黑暗里看清人们的脸,要么惊慌脆弱,要么狰狞扭曲,资产冻结令帮他省去了大部分不必要的外出,连宴会上那些模糊的表情也疏远了不少。现在张张面孔与他擦肩而过,心中对坏蛋们今夜也不会让他好过的怀疑渐渐退到后排,有时试着看看这座城市的另一副样子或许没有他想象的难。

颂歌带着蛋奶酒的甜味飞进每扇温暖的门里,Bruce散漫地走在街边,手指回到口袋捂出了汗。

 

Tony发现Bruce开启了追踪器,宛如一个圣诞奇迹。

他穿着薄薄的兜帽衫和厚厚的羽绒背心还压低了帽子,在马奇路的一家小店门前拍掉了Bruce肩膀上的雪花,一部分人造的,大部分上帝给的。后者回头看他时眼中残留五彩灯球的光芒,他憋不住自己的笑声。

“就这么一会儿,你走了2.6公里。”

“还不够长。”Bruce说,他不打算提醒Tony刚刚开始蓄起来的胡子上也有雪融化后的水珠,反正他们总会再沾上的。“你想吃点什么吗?”

Tony看了看橱窗里一排排摆在绒毛里好看但没用的东西,水晶,劣质钻石,数不清的泛黄珍珠:“这好像是你破产后的第一个圣诞节。”但他立刻又看向另一边掩盖别的什么:“你说了算,倒霉虫。”

他们就一个亿万富翁变成穷光蛋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交流了十分钟,朝哥谭剧院走去,鞋底在地上拖出慢慢靠近的两对脚印,直到一个疑似患有肥胖症的老头挡住了人行道,Tony扶了一把路灯底座,差点弄脏裤腿。

“先生们,许个愿吧。”

剧院正在上演罗宾汉,海报已经在街道对面拐角若隐若现,Tony没什么耐心,但Bruce停下来,往对方的铁桶里扔了几张零钱。Tony感到诧异,用眼神再次通知一个孩子们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承认的简单事实——这世上没有圣诞老人。

全世界有千万个人今夜打扮成那个靠至少四只麋鹿才拉得动的胖子,他们眼前这个毫无特色,唯一亮眼的地方是大胡子绕着圈垂到肚皮下,比别的家伙都长。

Bruce接过两杯温热的蛋奶酒:“许个愿吧,Tony。”

在Bruce面前抱怨任何事都没用,Tony就着他的手喝光纸杯里的甜得过分的东西,双眼在兜帽下眯成一条缝。

同时他许了一个愿,尽管他绝不承认自己希望那个真正忙在夜空中送礼物的胖子能听见。

这瞬间很快过去,睁开眼时Tony见到Bruce正将纸杯扔进垃圾桶。铃铛声离他们远去,绿林英雄的海报慢慢清晰,Tony问:“你许了什么愿?”

他干过那么多出格的事情,比如两年前在记者们面前坦诚身份——但这个问题出口后他却被寒意包裹,他觉得自己变蠢了,因为那条小巷就在他们的东面,只要绕过剧院大门,黑暗和霓虹灯仅一线之隔。

“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告诉你?”Bruce催Tony去买票,他的手心有汗,在冷空气里按上Tony的背心形成成湿乎乎滑溜溜的冰凉触感。Tony只能不甘心地看他一眼,暂时远离他走开,他们的脚印在这一刻距离拉开,回到平行的位置。

Bruce手机里的第十个闹钟定在十二点,现在时间迫近,他却将口袋里的小盒子放回了外套内侧,确保包括Tony在内的任何人都无法发现他本来打算做什么。

刚才他也许了一个愿望,在满目灯光和低声欢笑之中,原本不是那一个,他做了调整。因为他看见进入那条小巷的路径,大脑便自动画出各种地图,它们是蝙蝠洞,也是这座城市,是他去过的每一处险地。

他曾开始痛恨它们太长。

但圣诞节是个要求人们相信的日子,它不在乎真相如何。Bruce往后退了一步,踩回自己的上一个脚印,让一辆装满工业废料的货车过去,待它驶过去后雪地变得凌乱,他再也找不到那一步踏在了哪。

Tony在对面摆手,为了不让路人认出来,他的动作有些可笑。Bruce感觉到手机震动,摁掉它等绿灯亮起。

“我希望你有不一样的。”他用嘴型回答了Tony的问题,但当他来到Tony跟前,后者给了他的后腰一巴掌问他为什么不买来一盒果酱馅饼,他回答道:“圣诞老人说乖孩子才有礼物。”

Tony反手又给了他一巴掌,这回正好打中那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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