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常住北极,毫无洁癖,有爱都好,拒绝撕逼。
肖战粉滚,饭圈也滚,你杠我对,取关随意。

From Valentine 蝙蝠铁

情人节快乐!太久不码字都要忘了自己还是个码字的。

中世纪架空。虚构国家里两个贵族辛苦谈恋爱的短篇。有套用瓦伦丁神父的故事。

大少和卢秃友情客串【。】但是卢秃没有姓名。

OOC。三无。不虐不甜。

 

 



 

 

 

 

Hail BATIRON

 

 

 

 

 




广场上火架升起的烟雾飘向西边,风总往人的鼻子里吹。王城里生活着24万人,如今还剩17万,几乎都闻过烤人肉的气味。

一开始人们会为此食不下咽,甚至羡慕城墙外饱受战火摧残的村镇,夜晚是所有人哭泣的机会。但半年过去了,习惯它比遮鼻掩嘴更有用。

还好战争快结束了。这意味着有了时间干些战争年代没空干的事,许多难听的歌谣流传开来,暗地里男人女人们哼着它们苟且,诅咒国王和大公,当然公爵也不落下。

这个国家也就只配拥有像他们三这样的贵族。而且讥讽是人们唯一力所能及的,无需大惊小怪,连国王都并未发怒,但每当Tony Stark听闻那些歌词,他依然生气。

“我的头发没有因为杀了太多人而变得越来越红!”这是他抱怨最多的。

总侍官是个老头子,头顶上的毛不比国王多几撮。他从不娇纵这些遗传了祖先嘴上不饶人的公爵,手底下的孩子们也是。让一个Stark家的男人闭嘴的最好办法是不去搭话,这时候他只会递上钥匙,告知今晚应该去哪与情妇相约。

安排这些腌臜事非Alfred所愿,他曾是Wayne家族的私仆,和所有人一样没料到打起仗来三位王国里最有权力的男人会住到一起。

需要全国每一个男人投入的战争里爱情是死罪,一个士兵可以去敲姑娘的门窗,只被允许出于繁衍的目的。但时易世变,夜晚除了哭泣还能做别的。Stark喜欢在宫廷前方风景最好的桥廊选个房间,直到Wayne加入进来,他们诡异地总是挑两间仅隔一堵墙的,完事后又在阳台背对着各自的女人举杯碰面。这在王城里是另一个笑话,总有人能见到高台上两人的影子。

那些还没被烧死的姑娘们尽在猜测大公和公爵是不是时常踩在栏杆上指着对方破口大骂,许多服侍的孩子则见怪不怪,私下说他们是站不起来的人。

 

 *

Stark进入议事厅时Wayne已经在为自己斟酒了,那个Wayne家捡来的男孩站在一边眼睛充血低头看地,小心捧着两颗尴尬的脑袋,而脑袋的亲眷跪在脚下十几米深的地牢里。

国王接受了敬礼,允许他坐下。近日又颁布了一册新的婚姻法,斩首代替了用火烧,尽管Wayne大公暗自救下了王城里差不多一半的人,每隔一段时间仍会发生。

现在,Stark公爵刚刚从地牢爬上来,鞋底还带着父母的眼泪,答应会将这对年轻爱侣的首级还回去。几十年里他总这样先做了决定再履行责任,国王却不管他。

“咱们什么时候能不杀人了,陛下?就因为人们想要在教堂里结婚?”

“你知道,我没有那个嗜好。”国王说。“这两个小家伙不仅未领到分配名额就结了婚,帮助那个神父逃跑,还召集了一支反抗我的军队。”

“确有其事,那只军队里是些胸口没长任何东西的孩子。”Bruce抿着酒,这几年收成不好,酿出来的尽是糟粕。

Tony咽不下垃圾,看也不看一眼。“我们需要人口,为了您的下一场战争。总得有农夫、铁匠和工匠来用我设计的那些东西。”

他与对面的Bruce对视,然后眼睛就没移开。后者感到一只硬硬的缎面长靴蹭上自己的脚踝,痒从那根小小的骨头延伸到大腿,窜过裤裆,最后停在十分令人难耐的地方缓缓磨了起来。

可这样的动作需要公爵大人的腿伸直越过桌子的宽度,Bruce不禁想笑,向桌面下伸出手去。

“你们今天没有吵起来。”国王很久没有正眼看过他们了,他打败了一个又一个国家的君主,版图越大手中人命越多,却只有两个血统纯正的助手,而议会里都是这两人的心腹。很多时候他看着他们也觉得厌烦,他们永远不会停止各执一词,似乎身为贵族却从小没学过庭上议事的礼仪。

“陛下,他们的家人认罪了,但希望他们能在死后结婚。”

Bruce的手找了好一会儿,Tony才后知后觉,收回腿调整位置让他抓住指尖。两人的上半身微微前倾,姿势都有些古怪,国王心中那股厌烦回来了。

被他盯着的鸽子飞远,他闻到空气里似有似无的气味,头晕得厉害。

“随你。”

Grayson将两颗人头摆上桌,Wayne和Stark恢复原样,正在干涸的血挂在断裂的脖子上,如此景象见多了也不使人麻木。

“孩子,帮帮他们。”Tony偶尔会指使这个男孩为他做事,去后庭给夫人们送送花之类的,男孩抱着一大束玫瑰在王室花园中奔跑,半夜则一身黑衣穿梭在夜幕里提醒人们巡逻队何时经过,渐渐闯进了女孩们做的梦,变成歌谣中的灰鸟。

也许死去的女孩也是其中一个。Grayson垂手替他们闭上了眼睛。

 

一队士兵在王城外东郊的森林里找到了瓦伦丁神父,国王命他烧死在十字架上。

大多数人都去了,挤得刑场水泄不通。人们知道这将是最后一个用火烧的人,眼泪下得比今年的雨水更多。

国王把自己关在听不见抗议的密室,大公与公爵不愿下去,他们在老地方隔着阳台观望。瓦伦丁没听他们的话逃往远方,继续在破败的教堂里为爱情的信徒举办婚礼,他在十字架上小声祷告,祈求天父赐这个国家爱意。

越来越多的人听见了,于是止住哭泣。妻子拥抱残废的丈夫,木工家的儿子看向心仪多年的小姐,千万双眼睛从神父的身体各处化成油脂和血水淌出来。

“你的小鸟去哪了?”

Wayne指了指森林。“我的家臣会带神父的尸骨去那。”

烤人肉的气味再次飘扬起来,树木丛生中教堂的窗户亮起了光,Stark一时无言,他与Wayne做了许多事确保更多人在战争中活下去,爱情和美酒实在是奢求。

瓦伦丁喜爱喝酒,他们三人曾在几个树桩上喝了个烂醉,面对这两个享有特权的男人,神父从未示弱过,酒量也是。

刚开始Stark以为他们的祝酒词会是赞美阿芙洛狄忒,Wayne却沉默不语,散场时神父也只会照经书的老话说。

“只有我们把眼光投向十字架,才能更深情。”

Tony开过数不清诋毁众神的玩笑,仅一次没有,他问了神父一个问题,神父没有回答,后来托Grayson带回一张塞进酒瓶底夹层的皮纸。

但Stark也没告诉过Wayne那上面写了什么,他看过就烧掉了。

现在是个旧事重提的好机会。

“他说他愿意为我们主持婚礼。”

“那我们也应该在十字架上。”

“有何不可。”年轻的公爵举起难喝的酒,伸出栏杆为神父洒了一些,隔空敬给他的爱人。

“今天你愿意说祝酒词吗?”

Wayne摇摇头:“在瓦伦丁的注视下,我们应该说婚礼祝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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