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元旦快乐

ooc。超短。

看似无聊，实则神tm无聊。

蝙蝠铁。不知所以向。有少爷们。有双胞胎女儿。亲生的，接受不了请别看谢谢。

 

今年承蒙大家关照，没怎么产粮，非常抱歉。

 

评论里抽一份大英博物馆TB礼包，会选些我自己觉得好看的小东西送，不低于200rmb。这是2019年最后一次和2020年第一次抽奖啦啦啦(￣▽￣)春节还会再抽一次，年三十在国外看不了春晚，但群里也会按点发红包～

 

最后一天，感谢各位有缘人在北极看到了苟延残喘的我。

新的一年，希望世界和平，祝大家顺心如意。

元旦快乐。

 

 

 

 

*

“只有在Arkham，医生们才会用这种方法对付犯人。”

Damian看了看表，距离十二点还有三个小时。蝙蝠侠告诉他们今天照常进行夜巡，但在那之前大家得碰个头。

新年前的家族成员谈话环节，一般会变成Bruce的单方训话，最后变成各人的年终任务总结。没人觉得有必要，他们都不再是孩子。这个家里也没人是次次准时的模范。Damian本以为从洛杉矶赶回家已经迟到，但半个钟头内他和Alfred只等到了一个人。当他瞅见了在洞口出现的黑色风衣，不耐烦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红罗宾也跟在夜翼后面下了电梯。

两个人。这一点也没让他的无聊得到缓解。

“你说什么？”

Dick走上平台的步伐十分缓慢，在中途他发现了Alfred准备的堆成了塔的巧克力棒，干脆停在那张桌子前，好像挑一个喜欢的口味很困难似的。

Damian挪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开始吃羊角包的Tim发出了令人更心烦的咀嚼声。

“我说，他是在折磨我们。每一年。”

Dick总算选了根紫色包装的。“可，今年我们确实没怎么见面。”

“那也不是我们的错，犯罪分子从不放假。女朋友们也是。”Tim口齿不清地说，干瘪的面包把他哽得够呛。“jason在哪？”他试着挥手示意Alfred送杯饮料来，但洞穴更深处的老管家只顾着埋头烙馅饼。

“他什么时候来过？姑娘们出生那年的视频连线已经是他的极限。”

“好吧。她们又在哪？”

Damian再次看了看表。“Tony被她们拉去逛街。今年复仇者们圣诞节后才回到地球，但Ivy说圣诞礼物和圣诞树不能不补。”

Dick为已满十五岁的两个姑娘仍坚持这种仪式感感到有些欣慰，在她们出生前，这个家里的男人们从不刻意留意那些东西，虽然那并不代表他们年少时就真的不在乎。“我听说上个月Iris的考古队在瓦迪哈勒法遇到了劫匪。”

“Jason和法外者当时正好在比尔泰维勒附近，帮了把手。但你知道的，”Tim笑着说，“Tony专门为她们送了一颗卫星上天，我们总比他快一步。他只来得及射穿劫匪的手指头。”

“总之，祝我们都活过新的一年。”Dick硬挤到他们中间，这张软绵绵的、一年里只有今天会摆在蝙蝠洞里的躺椅突然就满了。

“废话。”Damian总结道。

无聊是会传染的。又隔了半个钟头，蝙蝠洞里的几处入口毫无动静，Alfred做起了第三盘点心。在脸色难看专注于抖脚的兄弟和眼睛快掉进平板电脑屏幕的另一个兄弟中间，Dick数了一会儿头顶上蝙蝠飞过了多少次，提议玩个游戏。

Damian当然反对。“我的十八岁生日派对上，你发过誓再也不玩这个。而现在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七年前的那天，Dick从他嘴里套出了摆脱处男困境的具体时间。尽管Dick声称让Damian出糗不是他的本意，但从当时在场所有人的笑声看来，夜翼偶尔确实是个混蛋。

在当时还未成年的妹妹们面前出糗更是不可饶恕。

“每人一个问题。”Dick无视了他的视线，扭头看向老管家。“Alfred？”

“我在听，Richard少爷。”

“哪个罗宾最棒？”

Damian和Tim抬起头。从很多方面来说，这是个好问题。他们都思考过它很多年，只是羞于开口，尤其当对方是Alfred或Bruce。

但答案是预料之中的。“你们每一个都是。”老人说。

Damian的喉咙里漏出一段古怪的声音。

Tim爬起来，绕过Dick的后背，揽住弟弟的脖子：“如果要挑选结婚对象，我和Jason，你会选谁？”

Damian毫不犹豫：“Dick。”

“没有Dick。”

“……”青年挠起了自己的后脑勺。“你。”

红罗宾看上去很高兴，他挤开夜翼靠的更近了些。“为什么？”

“Barbara说过，你是我们之中男女关系最像正常人的一个。”

“那你刚干嘛选Dick？”

“闭嘴，你已经提了三个问题！”

他们的对话让Dick无话可说，Alfred呈上新的蓝莓挞，顺便轻轻敲了小少爷的脑袋。

轮到Damian时他不知道该问什么，他假装认真地啃咬着并不喜欢的甜食。这个游戏的目的是把人扔进用尴尬填满的池子里，但这么多年来，他的脸色和不善言辞已经够所有人习惯尴尬了。

洞穴上方的感应灯一盏接一盏亮起，一号电梯落地的声音为他拖延了时间。Tony拖着两个姑娘，而Bruce拖着一株小得可怜且脏兮兮的圣诞树。由于两个男人都身着正装，画面很是滑稽。

“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已经没人在过圣诞节了。”Tim上前接过常青树，环顾四周，蝙蝠洞里当然没有花盆。“放哪？”

Damian用眼神指指洞中的机械恐龙。“它嘴里刚好放得下。”Tim点点头，抱着树干跳了上去。

“好主意。家里的门没人穿着制服走，客厅也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Tony对身边的人讽刺道。Bruce摇摇头。

“没错，我们是去废木处理厂周围捡的。”Ivy说。她和Iris慢悠悠地松开Tony的手，又慢吞吞溜达着去水潭边洗掉脸上的灰尘。

十五岁的女孩个头不算小，她们长大了许多，甚至比大部分同龄的孩子都要高。但她们保留了小时候的习惯，见到任何一个兄长必须先来个拥抱。

当Ivy和Iris相继砸到Damian怀里，后者顿觉肋骨有些疼。他沉进沙发好让她们抱得舒服些，十秒后才把她们让给回到地面来的Tim。

自从多年前有一次她们的拥抱搞坏了红罗宾肩带里的夜间透视仪，姐妹俩的力道到他这就骤然温柔了不少。

“抱歉，迟到每一次家庭活动是Bruce的超能力。你们之前在聊什么？”Tony抱起一整篮零食盯着Damian，那是为钢铁侠单独准备的，内容五花八门，包括咖啡味的棉花糖。有时候Tony甚至怀疑管家用几册厚重笔记本记下了他爱吃些什么，这些年下来至少也有十几本。一旁的Bruce在脱款式复杂的西装外套，Alfred回到地面上的厨房去了，导致他的双手都暂不得空，小胡子男人头也不回地塞了两块夹心饼干过去，正中对方微微张开的嘴里。

Dick排在最后，他一向是最有耐心的一个，姐妹俩仿佛长在了他的身上。所以说话变得艰难：“该你了，Damian。”

目标多出四个人，Damian觉得轻松多了。比起破绽外露的夜翼和红罗宾，让总是游刃有余的钢铁侠难堪更有意思。

对付麻烦的人只需用简单的招数，哪怕不符合Damian的年龄。“我们之中你会选择谁？”他为自己的语气感到厌恶。

“为什么？”Tony问。

Damian耸耸肩，“无所谓，刚才你的脑子里一定有了人选。”

“wow，我可没兴趣知道。”Tim叫道。

Damian有信心最终答案会是自己，或两个妹妹，绝没有Dick和Tim的份。前几任罗宾几乎从不主动了解钢铁侠的任何事，除非任务需要，或Bruce开口要求。但Tony Stark是个狡猾的人。回答问题的过程也许会被男人敷衍过去，但不管绕多少圈子，结果必定如他所想的一样。

这类幼稚问题总是种挑战，Tony傲慢地扬起脸。他瞥着Bruce，后者今晚还没到戴上面具的时候，笑意一直挂在唇边。由于女孩们不愿让他们花不必要的钱，如果坏蛋们没有在最后一个半小时毁灭世界破坏气氛，在木厂里搜寻人们享受过再丢弃过的圣诞树将是这一年他们干的最后一件疯狂的事。他们两身上灰尘不少，几粒木料渣还藏在Bruce的耳廓上，恐龙嘴里闪耀的圣诞彩灯照得石壁斑斓发光，Bruce的耳朵也在发光，它们都让他笑了起来。

于是Tony歪过头给了Bruce一个吻，他一连吃了好几块棉花糖，牙齿间又甜又苦。这个吻进行的时间出乎意料的短，但Bruce在Tony的脸远离自己的瞬间从看客变成了赢家。

“当然是这个老家伙。”随即他又凑回去亲了Bruce的脸一口，神情满意，像男人本身就是块棉花糖一般。

Damian和姑娘们懒得作出反应，对此习以为常。这次换Dick与Tim从喉咙底部叹气，他们开始认同红头罩了。按时参加家庭活动确实不是件有趣的事，就算熬过Tony Stark，接下来还有Bruce的训诫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