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五次蝙蝠侠选择冷眼旁观，一次他决定不再忍耐

蝙蝠铁。
毫无道理的甜和OOC ，没逻辑，没文笔，心情不好安慰自己的产物。
有一只会撒娇的铁罐。
再次提醒极度OOC 。






















钢铁侠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所有人都知道。
包括Bruce Wayne 。


1.
在为数不多的前往复仇者联盟做客的时间里Bruce 总能看到他的爱人——那个只要有机会摆脱发蜡就放任自己的深棕色短发和小胡子乱七八糟的男人，将身体的某些脆弱部分暴露在队友眼里（或者手中）的场面。
喉结，后脑，手腕，脊椎。
这次是整个脑袋。
“你想让我给你来个Charles 的发型吗，Tony ？以后你们两可以用光头打招呼。”
阳台上剪刀摩擦的声音停了下来，Bruce 从报纸里抬眼。Natasha 正捧着Tony 的脸警告后者停止不安分的动作。
他们的鼻尖距离只有十公分，黑寡妇的手按压着钢铁侠的后颈，手指扯住他的耳垂。
“不是我的错，你知道我不喜欢有人这样碰我。”Tony 撇着嘴反驳道，眼神往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身上乱飞。“Nat ，你只需要把遮住眼睛的部分解决掉。”
“前提是你确实打算下定决心暂时变成一块石头。”
“我尽力。”
Tony 仰起脸，距离缩短到了五公分。
细碎的发丝继续软绵绵地掉落在瓷砖上，几分钟后Natasha 轻轻吹下粘在Tony 额头上的短发，她退后几步看了一会儿扭头询问Bruce 的意见。
“Mr.Wayne ，左边是不是短了点？”
“错觉。你永远是最棒的，Romanoff ，不管在什么方面。” Bruce 从不吝啬赞扬复仇者联盟的成员，尤其在Tony 面前。 只是满足一下他那难搞丈夫的奇怪自尊心。

2.
“我不是——”
“你是，Stephen.”
“——没错我是医生但不是你的。”奇异博士的眼睛下方逗留着黑眼圈，他的书房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不怎么想看到的人，这对舒缓神经一点帮助也没有。“管好你的人，Wayne 。”
倚在门口的Bruce 似乎没听到这句谴责，他悠闲地等待Tony和Stephen 进行完无意义的斗嘴，最后替Tony 说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这确实对舒缓神经一点帮助也没有。
Stephen 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低吼，但他知道面前的这对混蛋压根不会在乎：“他只是尺骨骨折而已。”
尽管语气尖酸刻薄得足以让普通人悲愤交加摔门离开，可他还是拉起Tony 的右边小臂，在后者可笑的惊呼声中做了一次复位。
反正，Tony Stark 在普通人里也是个异类。
“Hey ，轻点儿伙计。”
“那就别总是在半夜受伤。”Stephen 塞过去几盒钙片，Tony 在外包装上瞥见一个难看的小熊。
于是又一次长达十分钟的辩论开始了，Bruce 从头到脚都表现得非常沉静，脸上的礼节性微笑完美无缺。
他当然不会说【Doctor ，你的手该放开了。】
所以十分钟后他说：“Tony ，听医生的话。”

3.
当复仇者大楼里同时存在着两个Bruce ，Tony 便会产生自己并不是这栋大楼的主人的错觉。
因为两位Bruce 关系十分融洽，用十分来形容甚至不准确。
“所以——他把一套盔甲从八十楼扔了下来，包括盔甲里的他自己。这次是多少？”Banner 问道。“让我猜猜，一百万？”
Bruce 指了指停在他们面前的那辆黑色林肯，和买来时最大的不同之处是现在它的前盖和挡风玻璃成了一堆碎片。
“至少一周前4S店的老板告诉我它还值三百万。”
然而Banner 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恼羞成怒的成分。
“eh ……我不是在落井下石，但也许你不该把车停在大楼门口。Tony 的地盘是全纽约最危险的地方之一。”
“我会考虑。这是今年第四辆了。”
他们站在原地用目光欢迎罪魁祸首姗姗来迟。
“Babe ，我不是故意的。”Tony 围着那辆车转了一圈，企图用轻松的语气安抚Bruce 。“好吧，你马上就会收到赔偿金。”
Bruce 却并不怎么着急在自己的手机里看到银行的到账信息。比起轿车，Tony 及时从盔甲中逃脱出去更重要。
但Tony 显然认为问题已经解决上前去骚扰他的好博士了。
“你竟然没阻止我打开推进器！”他喜欢逗Banner ，不是为了好玩（那一点都不好玩——美国队长说过）只是因为习惯。
“Tony 。”Bruce 打算制止男人拿手指戳Banner 屁股的举动，不过他低估了他们的友情。
Banner 大概也习惯了Tony 特殊的表现方式，他快速地伸手袭击了后者的腰。闪躲的动作使一小截肌肤从衬衫里露了出来。
Bruce 立刻闭上了嘴，Banner 则敏锐的立刻收回了手。
他以为他是这个地球上唯一看到过Tony 肚皮的Bruce ，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4.
某些报纸调查过蜘蛛侠在纽约的受欢迎程度，超越了好像永远正经的美国队长和好像永远不正经的钢铁侠永远排在第一位。
Bruce 应付不来孩子，但他喜欢Peter Parker ，和所有善良的纽约市民一样。
在哥谭情况就不同了，尤其是在凌晨三点的黑暗巷子里救下一个狼狈的蜘蛛侠以后。
“小子，你不该在这。”
伤口就像不痛了似的，Peter 在面罩下笑得咧开了嘴。
“wow ，我见到了蝙蝠侠！”
“如果你的脑袋和眼睛没有受伤的话，没错。”Bruce在暗处打量了一番少年的伤势，得出他没什么大碍的结论。这就意味着他可以不用当保姆了。
“回纽约去。谁派你来的？”
不会是Tony 。Bruce 想。只有Tony 知道他到底是谁，也从来不插手哥谭的事务。
Peter 陷入了一种见到大明星的兴奋里，根本没理会蝙蝠侠的问题。“我想来看看这个城市是什么样子，也想看看蝙蝠侠，不过我没指望第二个，但是梦想成真了！”
“这里不需要你。”

不论纽约有多脏也比不过哥谭。蜘蛛侠像一缕阳光，哥谭自然不需要。她只需要在黑暗里洗去黑暗，而那是蝙蝠侠和他的同伴们的工作。
“但是Mr.Stark 说他喜欢这。我不清楚你们认不认识，你们应该认识是吗？不过他是我的上司——某种意义上的——你听说过复仇者联盟吧？——他们都是些好家伙，当然我也是——对了我还没谢谢你救了我……”Peter喋喋不休地说。
“……不管怎么样他就是喜欢哥谭，他在这遇到了他的丈夫。相信我，要Mr.Stark 说出他真的喜欢什么东西很难得。”
那场婚礼惊动了全世界，没人对两个花花公子的结合不感兴趣，所以Peter 认为他没有隐瞒的必要。
蝙蝠侠难得的心情不错，直到一个礼拜后Bruce 在Tony 的卧室窗外看到一闪而过的红色影子。
“我也是能讨孩子们喜欢的。”对于蜘蛛侠总是出现在周围Tony 这样解释。
“他说他在哥谭街头偶遇了一个友好的传奇人物，并且得到了帮助。”
“然后？”
Tony 对他眨眨眼：“所以他不喜欢哥谭。”
Bruce 好像明白了什么。


5.
说真的，Bruce和Steve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没法做到那么坚韧地一直阻止Tony 想要做的事，对他来说方法只有一个，让Tony 在床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他无所谓）消耗掉多余的精力。
不过他能理解Steve 的心情，在所有他无法照看自己男人的时候他甚至对此保持感恩的态度。
“Tony ，注意着装。”
Bruce 走进复仇者们的休息室时相当确定Tony 翻了个白眼。
“Cap ，我刚洗完澡，你想让我穿什么？”
美国队长可能想不出这个问题的合理答案，但不管什么答案都不会只是一条宽松的四角裤。他抓过Clint 递来的桌布（Bruce 觉得Tony 的白眼快翻到天花板去了）将小胡子男人裹了起来。
“你可以选择不要洗完澡再碾咖啡豆。”
“别这么啰嗦。”Tony 用眼神示意Steve 关注点应该在门口的另外一个人身上。“Brucie 想喝点什么，我只是尽一个做丈夫的职责。”随后他的话像是自言自语。“不为我说句话，Babe ？”
Bruce 对Steve 投射过来的视线感到心烦，让他更不耐的是那两个人此刻看起来就像抱在一起。
“我认为Mr.Rogers 是对的。”他看向沙发上正努力假装自己不存在的鹰眼。“亲爱的，我对你很满意，但是Mr.Barton 对你糟糕的身材不感兴趣。”
Tony 用喉咙底部哼了一声。




6.
这是Tony 第几次醉倒在Thor 怀里了？
Bruce 花了五秒钟用来回忆具体的数字，而在这五秒内他顺便做完了拂开雷神的大手和掏出Tony扛在肩上两个动作。
装着满肚子的酒被人放在肩膀可不怎么舒服。
“该死……你明明可以扶我回来。”Tony 使劲将脸埋进枕头，胃部酸疼得皱起鼻子。
Bruce 不跟喝醉的人一般见识，他脱去两人身上的外套和长裤，抱着Tony 一同躺下。
“你有时候真的很讨厌。我是说，比我还讨厌。”过了一会儿Tony 说。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故意的。”
“这就是最讨厌的地方。”Tony 翻身压上，居高临下的眼神却摆在有些难过的脸色上。“为什么不生气？”
“我以为这是你希望的，和你的联盟成员保持良好关系。”
“没错，好吧。”Tony 再一次落回他身上，洒落在胸口的呼吸使Bruce 感到轻微的痒，没过多久这种痒就窜进了心脏。
“不过我可没说过我很高兴。”Bruce 决定今晚必须来点不一样的，比如惩罚。
Tony 笑了出来，随即主动敞开自己，又环绕上Bruce 的脖子。
“这才对，我的Bat 。Clark 说他不爱看你生气的样子，但我喜欢。”
“不胜荣幸。”
咬住Bruce 的下巴时Tony 想从明天开始他或许可以收敛一些。
毕竟每次被干到下不了床的可怜虫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