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Compagnons à vie 11

🌚累到无话可说
没时间捉虫，OOC 预警





十一. Illusion 

Bruce喘息着瘫倒在床上。被子里有股精油的香气，若是在平时他会赞扬Alfred坚持每隔几天香薰整个房间的举动，但目前他筋疲力尽，而蕨类植物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
只是一个失误，简单的失误，本不该发生。他没料到恐惧毒气会出现在Jonathan Crane 以外的人手里。那个疯子还在黑门监狱享受不到十平方米的铁牢，并且按照Gordon和几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检察官及法官的指示，能和他交谈的只有墙缝里的蟑螂。
那些药剂是如何在七年后重新流转到黑市上的，这是从明天开始必须思考的问题。现在哥谭的所有媒体都在关注蝙蝠侠，Gordon已引咎辞职，连Bruce Wayne破产的长篇报道也被挤得无影无踪，而他却只想着如何回到最佳状态。

Bruce知道Gordon的地下室还有解药备份，他第一时间联系了他的老朋友，在极度危险的半昏迷状态下接受了对方忿忿不平的一针。
【这还是那时你给我的，你怎么回事，一只不剩？你把它们当作什么饮料喝了吗？】
对于Gordon这样严苛的人开的玩笑Bruce很乐意捧场，一个微笑大概可以回报Gordon没有扯下他的面具的好意，只不过——当时那些幻觉撕瑞了他的逻辑。
直到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依然充斥着疯狂的画面。当年他在幻觉中看见过幼时掉下的洞窟，重回过Thomas和Martha遇害的小巷——而这次是头一回，先登场的是Damian的剑 ，紧随其后是Tony的反应堆。它们起初都闪耀着光芒，直到被血染成黑色，最后一丝亮度被掩盖时Gordon唤醒了他。
这可不该是他认识的那个Scarecrow做出来的玩意儿，后者应该更加残忍，不留余地。或许重现的药剂仅仅是堆赝品。这个念头出现后Bruce基本上相信了就是事实，七年前的解药能干的事不多，这就是他回到家后只有“躺下去让自己好好呼吸”一个选项的原因。
“Bruce老爷，你最好睡一觉。或者，睡三天，跟上次一样。”Alfred端着一杯水站在卧室中央，另一只手上挂着湿漉漉的毛巾。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吸入毒气后的主人，这种情况还没达到他心目中最高安全警报的标准。可毕竟距离上回Scarecrow喷出毒气已经两千多日夜，蝙蝠侠的“复健工作”看来仍将持续一段时间。
“虽然有人说你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侦探，但这样还是挺丢脸的。”Alfred像没注意到那束无奈的视线一般，将手机轻轻放到枕头边。“今天的通话时间到了，老爷。如果你不希望Tony 起疑心——尽管我认为无论如何他也会怀疑你干了什么不该干的，只要你的双眼继续这么布满血丝——你最好立刻洗个脸再拨号码。”
Bruce深深叹了口气，于是老管家接着说道：“我早就说过了，每天报平安不是个好主意。”
Bruce当然明白这不是个好主意，但Alfred不知道让Tony接受这样幼稚的固定联系有多不容易。他原本以为Tony连一天也坚持不了，所以没抱什么期望。
从西伯利亚回来后Tony 遵守了约定，只是要求Bruce 同样做到。然而不管各自的生活情况到底怎么样，电话里能听到的只有好消息。
所以大半个月来被勒令呆在复仇者大楼，几乎见证了每天通话内容的Damian对此评价：
“无聊至极。不可理喻。”



Barry第九十九次经过了那家位于曼哈顿南边的甜品店，第一百次他慢了下来，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悠闲地从烤箱里取走一块芝士蛋糕，没有忘记在柜台上留下几枚硬币。
在排队的人群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叼着它站在位于复仇者大楼顶层的Damian面前。
“……你不觉得这样突然闯进别人家不太礼貌？特别是当你打扮成一个会发光发电的胡萝卜。”嘴里同样塞满了食物的男孩瞪着他，“Friday，解除警报。”
Barry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不过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响在他们耳边：“好的，Damian少爷。但下次你的朋友最好用平常的方式来访。”
“不是朋友。顺便，如果真的有下次你可以在呼叫Tony之前先封锁这里。”Damian说。
“Hey!”Barry叫道：“友善点，好吗？”虽然他能在这栋出了名的大楼里来去自如（他相信Stark还没有研究出什么稀奇古怪的防卫措施比他更快），但上次帮了忙的是他没错。Damian和Tony Stark像是忘了有他这么一个人，尽管他确实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供他们送锦旗——哥谭的那位侦探事后倒是对他表示了感激——说实话他对那是不是感激有点怀疑，因为蝙蝠侠没什么幽默感。
各个城市警局的交流活动并不多，留给法证科的更是少的可怜。但他抓住了这次从中心城到纽约的机会，观看完各种显微镜后他决定来复仇者大楼逛逛，同时给Damian传达信息。
“他们在瓦坎达。”Barry快速捏起桌上的薯片袋子，而Damian只能皱起鼻子。“前几天我……散步时看到了他们，如果你，我是说Mr.Stark 想知道的话，他们好像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
“Tony早就知道他们的位置，只是没时间管他们。他们心情很糟糕？”Damian嗤笑一声：“你指所有人还是Steve Rogers之外的所有人？”
Barry回忆了一下他所看到的复仇们的表情：“就是，所有人。”
“那也不错。”Barry吃东西的速度同样迅速，Damian失去了三分钟前才打开的零食。不过冰箱里和柜子里满满当当全是Tony准备的食物，他扯出一袋足足有自己身高一半的橡皮糖。
“Barnes怎么样？”
“他把自己冻在一个棺材似的东西里。”Barry带着同情说。他不喜欢注册法案，更不喜欢复仇们之间发生的事。尽管蝙蝠侠针对它们的解释很少，他仍对还未真正成型的正义联盟心存疑虑。
他们怎样才能把众多英雄聚集在一起而不变成第二个复仇者联盟？
这也许是蝙蝠侠和超人该处理的，但他也已经开始将自己作为团队的一员去考虑问题。
Damian 在他出口提醒吃太多糖对发育中的身体不好之前突然说：“你不介意再散个步吧？”
“什么？”Barry随即明白了又将担当跑腿的工作。“——好吧，最后一次。”
男孩示意他留在休息室，“五分钟，我去偷个东西。”
如果Damian也有神速力，Barry毫不怀疑这小子会用来做许多不被允许做的事。还不到五分钟Damian便提着一个大信封回来，他惊讶地看到对方的家居服袖口被烧焦了。
“你干了什么？”
“Tony的柜子有激光保护网。”Damian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手里的东西塞给Barry。
“我不知道Rogers是从哪把它们寄过来的，但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Tony也看过了，现在它们得物归原主。”
“你也知道Mr.Stark现在已经收到私人物品被偷的警报了吧？说不定他会打你屁股。”Barry有原则，他不干这些会惹麻烦的事。可另一方面，他清楚Damian才是大麻烦。
“打得到再说，不用你担心。”Damian摸着脖子打起哈欠：“不管你是扔到Tchalla高贵的地板上还是踩碎了丢进他们的垃圾桶，总之，我不希望Tony再看到它们。”
Barry想了想：“即使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在Mr.Stark眼里它们一定是有意义的东西。”
“有意义的东西数不胜数。”Damian 冷酷地看着他：“不是每一个都值得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