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Compagnons à vie 14

今天是第一次一个人在法国过生日😂这一年认识了好多小天使和太太们，非常荣幸，谢谢你们
好想快点回国吃好吃的(:3_ヽ)_祖国妈妈做的菜全宇宙最好吃






十四. Father and son 

Damian 的双脚和半截小腿浸泡在水里，凉意又从水里爬升到腰部，他的脊椎末端在几秒之内开始泛酸了——拜那些叫不出名字的药剂所赐，它们是庄园防御系统的一部分，再有个几分钟他就会四肢乏力彻底晕过去。但一股怒火使他不想管这些感觉。他看着那个将他用过肩摔扔下蝙蝠洞内水塘的男人，觉得需要一个解释。或者理由，无论什么，只要能说明白为什么他不能穿上那套该死的难看的红色制服跟绿色斗篷和蝙蝠侠一起巡逻。 
Bruce 让蝙蝠侠回到了哥谭，并且在近一个月以来无暇顾及Wayne 集团宣布破产后糟糕透顶的账本，摧毁了三个属于Lazlo Valentin的地下手术室。而Damian 和那些黑暗里的行侠仗义无缘，他的任务是一幅100×81规格的巨型油画（家庭作业），附加协助Lucius 重整基金——Bruce 说他需要一个能一同使用蝙蝠镖的团队，Damian 没想到一个正义联盟还不够，更没想到那些计划并不包括自己。 
他可能不该告诉Bruce 自己在九岁时就学完了经济学博士学位的所有课程。 
“你要花一亿美金和更多的钱到你的‘我们都是蝙蝠侠’游乐园和瞭望塔上，却不愿意找个顶级的服装设计师或者让你的儿子帮忙打击犯罪？”Damian 爬了起来，他知道今天的训练结束了，因为Bruce 已经取下手套打开电脑。 
Alfred 递来还带着阳光味道的大毛巾，Damian 无视了它。“Pennyworth ，比起毛巾我更想要一块三明治。”他想了想，补充道：“果冻三明治，还有可乐，谢谢。” 
“果冻三明治和一杯水，Damian 少爷。剧烈运动后不宜喝汽水。”Alfred 离开前说。 
“拜托，下次记得买无汽的。” 
Damian 的面前是那套制服，它被锁在玻璃柜里，就像它的主人被关在庄园里。Bruce 在两天前向他展示了它，然后告诉他时机未到。 
去他的时机。 
“如果你不想让我做你的助手，为什么要给我这个？”Damian 指着它问。 
“我想，儿子。”Bruce 全神贯注地敲击键盘。Victor Stone 是个有耐心的好人，这次他只需坐在蝙蝠洞里悠闲地使用电脑，不用在礁石上吹海风（显然上次超人又失败了）也不用被外星人闯入记忆深处（同样的，他也失败了）。“正因为我希望你成为我的助手，所以你得做得更好。” 
“看样子你认定了我会让你失望。”Damian 愤怒地说：“你甚至没有给我机会去证明我能做到，我从不犯错！” 
Bruce 发送了一份Lucius 已有的针对白噪音的研究数据，钢骨可能并不需要，他在这方面是专家，但蝙蝠侠得表达诚意。招兵买马不像勾引床伴那么简单，Bruce 认为和世界各地的英雄们沟通这种活最好还是交给Diana 和Clark 。哪怕Barry 也比他更亲切幽默。 
“死人才不会犯错，你才十一岁。”Bruce 说：“谨慎，Dam 。你的态度决定你的结局。” 
Damian 不想吵起来，他们每天吵架的次数和Bruce 进餐的次数一样多，只要他们呆在同一个空间。 
“好吧，我到底什么时候做错过？这一年没有一个人死在我手里。” 
“你确定那不是因为Jonathan 总是阻止你？” 
Damian 翻了个白眼，Bruce 偶尔觉得他的儿子和Tony 在某些地方越来越相似了。 
“没有‘总是’。”Damian 不耐烦地摆摆手：“只有一次。那小子是个软脚虾，他有超级呼吸，超级视力还有一身力气但他怕鬼，怕大虫子，还怕血。” 
Bruce 在位于蝙蝠洞正中央的大屏幕上调出了一段影像，“那么这个呢？” 
视频的拍摄角度来自于自己身上，Damian 缩回脖子。他讨厌Bruce 的追踪器和监视器，同时他怀疑Tony 就是把它们做出来的那个同谋。无论他发现、毁掉它们多少次，两个父亲总有办法继续为他装上。 
那天他只在瓦坎达停留了两分钟，Barry 仍认为时间太长。他们在黑豹的警报惊扰所有人——包括复仇者们——之前就离开了那里，没有人知道他们去过。虽然目睹那些家伙看到那封信后的表情还算有趣，但Damian 对错过了他们质问Rogers 的场面有些遗憾。 
不过现在看来，很明显并不是没人知道。 
“我只是做个信使。” 
Bruce 其实并不打算责备。他一直试图让Damian 和Tony 待在一起，这是为了他们两好。他们都需要变化，不给这个世界与他们为敌的机会。但Damian ，这孩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跨过不该碰的那条线。 
“Tony 自己会搞定。下不为例。” 
“原谅我对你们那诡异的婚姻模式不感兴趣，我会做一切应该做的事。”Damian 捶了玻璃门一拳，制服左胸上绣着的R 字母在他的视线中抖动起来。“你最好在我画完那副画前把它改的好看一点。”说完他决定今晚就补完油画上最后一片空白，那是留给Tony 的。 
 
 


Tony 想，三百六十五天里他身处Wayne 庄园的时间再除以七或八，就是他能恰好碰见Bruce 也在家的概率。 
然而一整年他也只会呆在这二十几天。所以得出的数字并不乐观。 
今天好像是个幸运日。当Tony 走进大门不用Alfred 开口他便看到了他的丈夫。他向他走近，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甩进后者胳膊。 
他和Bruce 可以保持这种距离，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能在安全套这个日常开销上节约一大笔钱。但对一个孩子的两个监护人来说这事相当麻烦。 
“亲.爱.的。”Tony 一字一顿地对放下报纸的Bruce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价目表——一张照片，一串数字。五后面跟着8个零，这样庞大的金额在两个富翁眼中不陌生，可照片上是Damian 。 
大概是更年幼的Damian ，不过已经够点燃Tony 了。 
Bruce 早已看过这些通缉无数次，它本应溜不出哥谭。 
“不敢相信，你的前女友，带着她的杀手组织在通缉你们的儿子。”Tony 说：“我是在看一部俗套的肥皂剧吗？” 
Bruce 没怎么提起过Talia ，除了和Damian 有关的部分。Tony 只清楚那个女人危险，偏执，可怕到靠钢铁侠的情报网也查不到太多她的故事。他们约定过不把彼此过去的混乱关系放在心上，也不多管闲事。但牵扯到Damian 就是另一回事。 
Bruce 拉住他的指尖让他坐了下来，屋外潮湿的雾气还围绕着他。 
“他很安全。”他说。“她不是真的想伤害他，她的问题仅仅是不能忍受他选择了我。” 
“告诉我你有一个完美的计划。” 
Damian 是个小混蛋，毫无疑问。但他是他们的小混蛋，没人能从Bruce Wayne 和Tony Stark 手里夺走他们的孩子。 
Bruce 摇摇头：“在利维坦面前没人能有‘完美的计划’，他们无处不在。你必须相信我。” 
这个时候Tony 脸上那种使Bruce 觉得他和Damian 才是亲生父子的表情冒了出来。 
“要我相信一个宣布破产，差点无家可归的私人企业老板能抵挡整个刺客联盟？” 
Tony 显得有些冷漠，三根手指从Bruce 的手里滑开。他似乎不是在质疑他问出口的，但将近一分钟过去Bruce 仍没有为他解答。 
“相信我，Tony 。”Bruce 又把他的手拽了回去。“我们谁都不会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