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one week all铁/蝙蝠铁

MCU内战后。主蝙蝠铁。有点虫铁/一丢丢冬铁。假设铁罐还要靠反应堆。

只是想写点有人还爱铁罐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我爱铁罐一辈子。

清水短小一发完。OOC都是我的错。依然没文笔。虽然最后好像是蝙蝠铁但最近沉迷虫铁不可自拔。

所有产出蝙蝠铁和虫铁的太太都是天使我爱你们。

16年要结束了，多谢关照

One week

Monday

Pepper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以及为什么她只能站在门口怒视着那块冷冰冰的通讯器闪着光点告诉她她的最高权限已被修改。她只想骂一句脏话然后和昨天一样扭头就走。

Friday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抱歉，Potts小姐。BOSS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进入实验室。”

“告诉他我在蜜月旅行的中途跑回来不只是为了接他出院，他不能一回来就修改我的权限把自己关起来！他必须和我谈谈！”pepper当然知道Tony能听见她的话，她只是有些恐惧会有什么在她的意料之外。

西伯利亚发生的事就是其中之一，而她永远不能忍受那个。

“Potts小姐，BOSS祝您新婚快乐，但他正在...”Friday停顿了几秒。“正在修理物品。”

Pepper艰难的吞下了那些只能恶心自己的词汇，她气得眼前发黑。

“你不可能躲我一辈子，Tony。处理好公司事务我会再来的，如果你还不肯见我，我会立刻辞职。”

Friday用摄像头将pepper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传递给了Tony，而后者只是看了一眼，继续低下头去研究他手里的盾牌。

他想见pepper，上帝知道他有多么想。但他必须先修好它。

至少他得证明有些东西是可以修好的。

Tuesday

Thor回到stark大厦时心情很好。他降落在停机坪里那块Tony专门为他留的一个圆形平台上，余波导致旁边的几个机械臂倒在了地上。

但Thor相信Tony不会责怪他的。他带了好酒，希望伙伴们看到它时能像以前一样两眼发光和他一起在楼顶的花园里喝几杯。

直到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Friday给他播放了几段新闻录像。

“难以置信。”金发的战神说。

在屏幕上的主持人数落起复仇者们的失败和难以被驯服时，无奈和愤怒在冲击他的神经。

他愿付出一切保护人类，但人类时常让他失望。

“BOSS并不允许我给任何复仇者提供这些影像，先生，它们并不是真相。”Friday是个人工智能，Thor不太明白科学，但他知道。所以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她能用一种近乎冷硬的语气和别人对话。

“泽莫在离开前向所有媒体公布了这些东西，您迟早会看到的。毕竟现在每个人都知道...”

“都知道复仇者联盟形同虚设了？”Thor扔开酒瓶，他需要见到Tony，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Friday在他站起来时阻止了他：“BOSS在实验室工作，他不会见任何人。”

“吾友还好吗？”他问。

Friday发出了轻微的仿佛线路不通的声音，她没有回答他。

Thor看了看手里的mjolnir，他大可以破坏掉实验室的门，那对他来说一点不算难事。但Thor知道如果他那样做了，Tony会把他也从好友名单上删除。

他只好憋着怒火重新坐下，一个人解决掉了那瓶珍贵的酒。

Wednesday

“Damian，我希望你能专心点。”Bruce看着他的儿子，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小子飘忽的眼神和不协调的脚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正在训练？”

少年从汗水中仰起头来，看向对面的蝙蝠侠。

“我还没忘记从霄那里学到的东西。”

“那不是什么好事。今天就到这里吧。”Bruce摘下了面罩，他看上去疲惫不堪。

“他一直告诉我要以牙还牙。”damian瘫坐在地上，四周太安静让所有细碎的声音都被放大，他眼里冒着火。“Stark是你所有情人里我最喜欢的一个，我猜你也一样。”

Alfred悄无声息的走上训练场，给父子二人一人塞了一杯茶，随后他站在旁边，似乎想继续听下去。

Bruce叹了口气：“曾经的。你也知道我们现在只是朋友，不管是你还是我。而他们才是他的队友，我们不是。”

“噢，队友。”少年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他必须转移话题以放松自己。“是你让超人把他从西伯利亚带了回来，没理由你现在不去看他。”damian嘲笑道：“哪怕是作为‘朋友’。”

Bruce不会告诉他的儿子他在Tony出院后就发出了一封不抱希望的邮件希，但Tony当然没理他。

那可是Tony stark，Bruce明白。就算是蝙蝠侠也不会把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他自己当年也没能好好处理见到杀害父母的凶手这件事，但他相信Tony知道他们都不再年轻了，而这世上的事不能只用对与错来权衡。

Alfred在陪他们度过了长达一分钟的的沉默后，决定提醒他们晚餐时间到了。

Damian接过老管家递过去的毛巾，先踏出了训练室。

“我会继续发邮件的，Alfred。”Bruce苦笑道：“别再用那种眼神催我。”

Thursday

Natasha知道在她之前所有试图见到Tony的人都失败了，但她必须是个例外。因为只要是她明白需要去做的，她就得做到。

她甚至没有让Friday通报，也没有在门口发火，她只是弄了把沙发放在实验室外，然后在那坐了差不多一整天。

而这一套竟然管用。“谁能告诉我你的膀胱是用什么做的？”空中传来Tony的声音。

“对特工来说解决一些生理问题不是难事，Tony。但谢谢你在政府帮我解除了通缉令。”Natasha放下了咖啡杯。“你听起来不太好，我知道你的药都不在实验室。”

“Friday会给我送来。”

Natasha挑了挑眉毛。

“等我做完...这些该死的玩意儿，我会请你吃大餐。你们不用每天都换个人来告诉我几点该睡觉了，谁还记得除了Cap我是这里最年长的人吗？”

“你忘了我是1928年出生的，tony，电视机诞生的那年。”

他笑了起来：“那不重要，你当然永远是28岁。”

Natasha突然觉得这样隔着铜墙铁壁聊天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是平时的话。现在她并不想聊天，她只想进去把里面那个人揍晕再把他扔回床上。

她抬头看了看Friday偷偷给她的数据列表。“50个小时了，Tony，而50个小时之前你也只躺了半个小时。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我还是得说你应该去睡一会儿。”

“我的好姑娘，不想被关禁闭的话最好别再把我的行程透露给别人。”她听到Tony模糊的责备Friday的声音。

走廊里的电子钟响了十二下。

Friday

Tony本打算在完成工作之前绝不见任何人。

他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一个孩子倒挂着出现在了他心爱的实验室窗外。

在——不理他和把窗户开个缝——这两个选项里挣扎了很久之后，他还是选择了后者。

让一个还在发育期的男孩一直挂在寒风里，即使对他来说也有点过分了。

“hey，Mr.Stark！”少年落地时没发出一点声音，动作流畅，这让Tony很满意，毕竟那一身装备从头到脚都是他给的礼物。

“我看到了新闻上的那些...” 少年小心地放好一盒面包圈，“你知道的我最近在报社实习，这两天又有期末考试。我很想早点来的，你好些了吗？”又小心地看向他。

老天，Tony不知道怎么应付一个嘴碎的青春期少年。“我很好。但我没空和你说话，睡衣宝宝。快回家去。”

然而就算回到操作台前，他好像也没办法打起精神来做好昨晚就该结束的新材料试验。他的头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胸口的反应堆发出正常的运作声可在他听来也像是无数炸弹落在耳边。

他的PTSD又回来了，他们就像老朋友一样，互相怨恨又无可奈何。它在他脑子里装了太多东西，大部分是他绝不愿去想起的，并在同时引起呕吐头痛胃痉挛他自己也数不清的并发症。他可以让自己在没人打扰的地方自己折磨自己几十个小时，但没办法逃过这个老朋友的敲门声。

Fuck.他不想让Peter看到这些。但他需要他的止痛药和镇静剂，立刻，马上。

“Friday！”在他叫他的姑娘和把自己摔进地毯前，Peter已经过来扶住他并替他做了这事。

Friday没有回应，一只机械臂迅速的将一堆药丸和一杯水送到了他们面前。

“哪些是你需要的？”Peter焦急地看着那堆颜色形状全都不同的玩意儿。

“全部。”Tony咬着牙说，在Peter复杂的注视下吞掉了那些可以拯救他几个小时的药。他们用一种有些尴尬的姿势在地上待了会儿，最后Tony按着操作台撑住自己站了起来。

Peter却不让他再专心于那堆破铜烂铁上，少年拉着他看起了一部他二十年前就看过的黑白电影。

如果不是注射了镇定剂，Tony也许会把Peter直接扔出去，从离地面有几百米的楼上。

而在电影播放的两个小时里，Peter不止一次的阻止了Tony吩咐Friday送来几杯酒的命令。不过这也没有Peter一直抓着他的手臂这件事更让他烦心。

电影结束了，背景音乐响起后，Friday果断的关闭了巨大的屏幕，顺便也关掉了所有的照明。Peter这才注意到Tony终于睡了过去，男人的身体靠着男孩的肩膀，沉重又遍布伤痕。Peter只好放弃了把他送回卧室的想法。

Tony在做不太好的梦。显而易见。

不过Peter发誓他会看好他的。

Saturday

黑发的男人觉得自己很明确的接收到了不被欢迎的信息。

“Mr.Barnes，你好。”Friday向他打了个招呼，顺便将大厅内所有的武器都对准了他。

“抱歉，士兵。但你不能进入属于stark家族的任何地方。”

Bucky揉了揉眼角。从瓦坎达到纽约花了他两天时间，然后又在stark大楼附近的旅馆住了两天。为了不引起追捕者注意他花了相当多的时间。然而在观察到这几天有很多人都怒气冲冲地进去又更加怒气冲冲地出来后，他绝对相信自己这趟是白费功夫。

“我必须见到他。”他当然不认为那有可能发生，但他来这只有一个目的，至少他得说出来。

Friday像是被他噎住了，漫长的五分钟过去后，她才再次开口。

“BOSS请你进入休息室，他会在完成工作后见你。”

Bucky震惊地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拼命忍下了掏出腰后手枪的欲望。他以为这个人工智能只是在耍他，她希望他掉入陷阱。

Friday似乎也明白他的想法：“除了你的手臂，你将不被允许携带任何武器。”

Bucky的手指爬上自己的胳膊。钢铁侠在西伯利亚折断了它，T’chaka又修复了它。

“只要他肯见我。”他说。Friday带领他走进了一个在stark大楼里唯一看上去能称得上温馨的巨大客厅里。

clint在瓦坎达跟他聊起过这个房间，虽然他当时并没有理会弓箭手。但他对它有印象。离开的复仇者们在国王的办公室里看到了泽莫公布的视频，从那之后一直到clint离开回去寻找自己的妻子孩子，他都没停止过和别人谈起复仇者联盟大厦的内部结构。

如果Tony知道他的大楼已经被瓦坎达上至国王下至工人都了解了一遍的话，鹰眼可能永远都没法再进来了。Bucky想。

“我还以为下次见到你至少要十年后。”在他看着茶几上明显是属于老朋友的蓝色手套发呆时，背后响起了Tony的声音。“不过这很好，免去了寄去瓦坎达的邮费。”

“坐吧，士兵。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东西。”

Bucky看着那个男人在空中的透明面板上点了几下。随即他意识到Tony并没有看他一眼。

而他从没想过见到Tony后要说些什么。

不过Tony话很多。

“拿着。”钢铁侠将Friday送来的完美无缺的盾牌扔给了他，并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下他们终于对视了，两个人身上和脸上被对方留下的伤痕全都还在，bucky看上去要好些，毕竟他也是超级战士。Tony看向他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于是bucky自己移开了目光。他看着盾牌，那上面再也看不出有任何擦伤刮痕了，但他只能看着它，就像上面有什么全世界最吸引人的东西。

“Cap以前透露过如果他找到他的好兄弟，他希望那个人能继承他成为新的美国队长。我想他是对那些阴谋彻底的厌烦了，不过无所谓，现在冬兵消失了，但你还在。所以这个东西...”Tony指指盾牌：“还给他还是自己留着，随你。不过我想如果你能自己留着，他会更高兴。”

Bucky看着对面的人说完便站了起来，已经向门口走去。

“你可以走了，士兵。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比如和pepper见一面，在她的怒吼和眼泪中道歉。Tony的背影冲bucky摆了摆手。

一种沉重的东西猛地击中了bucky的脑袋，他对那个背影说：“等等。”

脚步声停了下来。但背影依旧是背影。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认识霍华德，他是个伟大的人......可那不是我，我只想请你相信这个。”在记忆都回来后，每晚当他想起自己都做过什么，那些记忆像刀子一样撕裂他。那让他宁可死去，因为真正的Barnes只会沾上纳粹和九头蛇的血。可现在他不仅杀了stark夫妇，还狠狠揍了他们的儿子一顿。

 “也许我们对我父亲的印象有些偏差，Barnes.”Tony背对着他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可以停止了。当然你也不用站在这逼自己面对我。对了，我的医生团队非常优秀，如果有谁想知道的话。”

Bucky停了下来。Tony也停留了几秒，然后还是从这个曾经吵闹的房间走了出去。

直到Natasha和Thor走进来打算做点东西吃，bucky还坐在沙发上，Friday并没有赶他走。那张宽大的柔软的沙发似乎使他陷进去了。

“敌人？”Thor抬起了锤子。他不会忘记那些视频里这个人做了什么，虽然他没有见过stark夫妇。但他也刚刚失去自己的母后，他想他能明白。

Natasha立刻阻止了雷神：“不，他现在只是Barnes。”

听到这句话bucky笑了笑，从恍惚里把自己摘了出来。

他紧握着的盾牌里有霍华德的心血，也有Tony的，它会是一个开始。

Sunday

Tony.stark又出现在了纽约的各大秀台和慈善晚会上。今晚的慈善拍卖会是他走出实验室后一天之内参加的第四场社交活动了。

Pepper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翻了一遍他的演讲稿，绝望的发现那个正在几百人面前讲话的人这次还是没有按稿子来。

穿着西装的Thor扯了扯让他觉得不太舒服的领带：“所以，为什么我也必须得来？”

“因为等会儿会拍卖一件雕塑，Tony觉得它很适合你，你得亲自去拿。”Natasha翻了个白眼。她是欣赏不来matisse的，但Tony似乎觉得那些奇怪的线条很配Thor。

有钱人的诡异趣味。

她看向不远处正沉醉于会场甜点的Peter，觉得那孩子自从瞒着他们几个照顾了两天Tony后就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他好像每天都得带着甜品去见Tony才行。

而台上的Tony终于结束了演讲，在躲过无数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和一个愤怒的pepper之后，他在男厕里“巧妙地”“偶遇”了Bruce。更巧妙的是，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十几封电邮，hum？”他看着比他高很多的男人，用鼻子发出嘲笑声。“brucie，我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哥谭王子只是看向手腕上价值几百万的表。“我也没想到。顺便提醒你，damian说下周你必须让他看到你，否则他会直接去stark大厦做点恶作剧。”

“我会让Peter拦截他的。那小子都快长的比我高了，但我喜欢他，你知道的。”Tony凑过去吻了他一下，在对方露出懊恼的表情之前就移开了嘴唇。

“要长得比你高可不难，tony。我想我得去应付我的女伴了。”

Tony舔了舔下唇：“我倒觉得我们可以提前开始今年的谁先睡完封面女郎游戏。”

“这个主意不错。”Bruce笑着给了他一个拥抱，他的额头感受到了对方胸腔的颤动。

“我很高兴kal没去得太晚。”当Tony开始觉得这个拥抱长的过了头时，他听到Bruce说。

于是Tony不再介意多拥抱一会儿。

尽管大多数时候他都需要独自战斗，但有些东西是可以修好的，而他不是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