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常住北极,毫无洁癖,有爱都好,拒绝撕逼。
肖战粉滚,饭圈也滚,你杠我对,取关随意。

Cheers Compagnons à vie番外1

说好的30赞的刀子。蝙蝠铁。

感觉也不虐,也就是个刮眉刀? 
可以当作是CAV的番外,如果没看过CAV看这个可能会有点迷茫。时间大概在铁罐死后还没复活前,以及大米和闪闪去找丑爷前。
OOC,有病,无聊。 
 


后半段最后三句对话有参考:【阿卡姆疯人院】 
  
 
 
 
 
 
 
 
 
 
 
 
 
 
 
 
 
 
 
 
 
 
 
 
* 
Bruce的第一站是哥谭孤儿院。 
他的西装革履不太搭配这里孩子们暗淡的眼神,前来这种地方不会令人心情愉快,但Alfred将零食递给修女后四周响起的小声欢呼还是让他松了口气。 
男孩和女孩们看起来穿得不错,他们被带领着前往礼堂分享糖果和饼干,只有一个干瘪的男孩留在原地,拖住了Bruce的脚步。 
他有两页纸的演讲稿要完成,本来没有多余时间。 
但这孩子与多年前的他有相似之处——过于柔软的黑发,脸色苍白,一副略显紧张的模样和怯懦的目光。于是他示意Alfred去和院长说声抱歉,俯身牵着男孩走到楼梯边,两人在灰蒙蒙的地毯上坐下来。 
“你有话想对我说?”他留意到孩子脖颈处的伤疤,几根黑色指痕,像绳子曾绞在那过。也许又是一个吸毒后的女人想要掐死自己的孩子,在哥谭他早已见过这样的惨剧无数次。 
男孩说自己的名字是Jack。 
Bruce对他微笑,手指搭在灰尘上动了动,这名字是一种别致真实的折磨,不知道哪里来的鬼东西支撑着他的笑容不在孩子面前失常。“你好,Jack。” 
“修女说Wayne集团破产了,你不会再捐助我们。”Jack把这话说得相当平淡无奇。他们经历过吃面包奶酪的日子,也尝试过粗糙的稀粥配老鼠屎,嬷嬷们都说这座城市是地狱,那么Martha基金曾经是他们的救世主,只不过后来救世主换了一个名字。“Mr Stark为什么没来?你们都认识蝙蝠侠不是吗?” 
这些天来Bruce的思维有些混乱,当他在庄园之外,到处都是需要解决的问题,而当他回到家,那片土地下有太多他在乎的人,倒不如离开那里。这种差别使他头疼,也找不到根治的方法,正如此刻他听清了孩子的问题,却无法去想怎么回答。 
“Wayne集团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至于钢铁侠,他应该很忙。”他瞥着礼堂大门上那块被嚼过的口香糖,几十双运动鞋摩擦木地板的尖叫声磨着他的耳朵,和每一根神经。“我只见过他几次,我猜你们比较幸运。” 
“半年前他来过一次,只待了五分钟。” 
Bruce的笑意扩大了些。Tony一向表现得不怎么喜欢孩子。 
但他知道最近自己没有时间复习对外的姿态,笑起来时眼角也许会泄露秘密,嘴角或许下垂难看,所以收敛了表情。 
Jack站起来与Bruce对视,像塞了一团棉花到他的耳朵里。他感到好受很多,忍耐着被一池子水淹没般的耳鸣,男孩踟蹰地碰了碰他的手。 
是一张边缘毛糙的画纸,Jack让他看了看,立刻折回原样塞进口袋。 
Bruce不太诚实地夸奖道:“画得不错。” 
家中那副出自Damian之手的油画自然比这糟糕的涂鸦好太多。男孩画不出Tony的脸,在那随便用几笔概括了过去,Damian则过于苛求细节,在每个人的脸上都耗时长久。Bruce的紧张性头痛在见到Jack垂下头时得到缓解,“你想他吗?”他问。 
男孩没有回话,眼前的这个男人身穿深蓝色亮眼的衣服,口袋里泄出香水味。其他孩子讨论过Bruce Wayne的一支钢笔可能也镶嵌着钻石,他还有个精致的管家——一切和故事里的一样。 
但他同时看到一个溺水的人。他被母亲按在浴缸里苦苦挣扎过,直到社工闯进去救下他,所以对这样的眼神十分熟悉。 
“你呢?”Jack反问道。有时候大人们撒起谎来不甚高明。 
Bruce已经花了几个夜晚来劝说自己接受那具停放在家中地底的尸体就是Tony,这堵摇摇欲坠的墙在这一刻终于坍塌。他应该否定,因为Alfred正朝他们走来,他不愿让老人听见,然后为他心碎更多次。 
可有时候,大人就是不能对孩子撒谎。 
他如释重负的说:“是的。” 
 
 
 
 
 
Bruce的第二站是Arkham。 
他刻意从第二层的特别病房绕路,风翼擦过几块金属砖头,留下追踪不出的刮痕。他在一扇门前听到Harley Quinn的笑声逐渐变成哭声,但没过几秒她又笑了起来。 
她说到做到,能为小丑做任何事。但经过检查,Tony体内的恐惧毒素分量很小,Bruce可以为此感谢她。他一直相信她是让小丑回头的最后武器,放过她的次数也许仅次于Selina。 
但今夜他和她仍然聚在这座精神病院,与各自的爱人隔着重重铜墙铁壁,无论重复多少次,故事结果已被写完。 
Bruce没有停留太久,他要见的不是她——但当他站在另一个Jack面前,他开始有点喜欢Harley的音调了。 
小丑哼着难听的童谣。 
上午在孤儿院里见过的小Jack脖颈处有黑漆漆的指痕。Bruce不可控地想着它们,那根死亡的绳子从男孩身上套到了他的身上,导致呼吸频率变化了一瞬,随即被密切关注他的疯子察觉。 
“我还以为这次你总算是来杀我的,看来今天又不成了。”小丑慵懒地趴在窗前,脚趾抵着金属线——只要他踩上便会被高压电烧透,可那张没有皮肤的脸上只有悠闲。 
蝙蝠侠的装备能使Bruce隐入黑暗里,多年来他做的很成功。但和Jack在一起他明白隐藏并无必要。 
他们太了解对方,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针刺向哪里。 
“他死了?” 
“他死了。” 
Jack没有大笑,他不认为这算是笑话,仅仅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就像没人会因为夜空中升起月亮而捧腹弯腰。“那小蝙蝠怎么在这?” 
Bruce不知道。大概来见见这个让他失去Rachel和Tony的男人能得到某些解释。他手里没有握着问题,也无所谓寻找答案。 
他们之间不像他和谜语人,后者乐于丢出题目再好好押韵,小丑只会做完游戏——或者不做完,最后干净利落地毁了他。 
“你有时比我想象的笨。”Jack说。“竟然七年后才知道那女人选了别人。” 
Alfred烧了Rachel的信,留他在遗憾但温柔的幻觉里生活下去,假装看不清现实本是他最不擅长的,可她的死亡太迅猛,让他学会了这招懦夫的特长。 
【Bruce,他们不会让我们在一起。】她曾这么说,也许还有后半句,多年后也无关紧要。 
Tony却让他回到了现实,真奇怪。 
Jack接着说道:“现在,Tony Stark死了,你又用了几天才来找我。” 
“你用他完成了什么?”Bruce清楚答案早就握在手里,这是另一个他选择逃避的问题,必须等着Jack亲手用针戳破它。 
“你呀。我完成了你。”小丑抠着玻璃上的小孔,阵阵电流扎过他的指尖。“你应该在Arkham,和我们在一起。你属于这里,你知道的。” 
也许是这样没错。Bruce看了看自己的黑色手套,在伸缩性纳米材料下包裹着指甲,纤维,空白的掌心,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有时他会质疑自己的合理性,害怕一旦走进Arkham事情就会变得有条有理——害怕每次来这就像回到了家。 
Tony曾拉住了他,那时他正因为Rachel 而四分五裂。但此刻他重回最开始,只有Alfred会永远做他的家人,最后也会死去。Damian总有一日会和其他罗宾一样离开,即使他们是父子。 
没有比父亲离开儿子、儿子离开父亲更不值得惊奇的事了。想必Tony也同意。 
Tony。Bruce清醒了一会儿,他不该思考任何东西最后都转回至这个名字。 
小丑的眼睛倒映在玻璃上,蝙蝠侠的也是。Bruce平静地看着它们,似乎是看着自己。 
答案就在这了,清晰明了。Jack终于大笑起来。 
Bruce从未真的赢过这个男人。这座精神病院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康复无望的病人,仅仅用一两个词语来形容他们可能不公平。 
高墙之外的疯狂更多,没人能逃过。 
“欢迎来到现实世界,小蝙蝠。”Jack的笑声果然比Harley的更难听,传达至耳膜时像尖针穿刺。 
“在这——一切听疯子的。”他开心地跺脚,又狼狈地被电击冲撞落地,但笑容越发真诚。 
Bruce闭上眼不再看。他打算在五秒后离开,而这五秒里放任自己站在小丑对面纹丝不动。 
像一个衣不蔽体的乞丐一般空无一物,同时接受那些笑声里的针涌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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