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烤翅（fo前请看置顶）

Compagnons à vie 3

是个新52之前的大米。是个很屌且作的大米。虽然很多人不喜欢但是我喜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三.In the gloom
【结婚之前你们应该整理一下财产和个人问题。】
这句话Tony 在七年前的一个阴天第一次从pepper 口中听到，当时是怎么嘲笑她的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地球上能出现第二个比Tony Stark 还要了解Bruce Wayne 的人，钢铁侠愿意在一万人面前跳脱衣舞。Bruce 对他这种骄傲自满视而不见，显然他当时料到了会有后来的种种情况发生——
——“早上好……Mr.Stark .”Damian 咬牙切齿地表达着对SI 总部内部构造的不满。
个头只到Tony 肋骨的男孩仰着头，手揣在卫衣兜里，脸上的表情足以使办公室外的秘书姑娘们和领他找对路的助理落荒而逃。
Tony 在狠狠关上门之前发誓他会尽一切努力继续避免来上班（即使pepper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摇成碎片），每次当他想要负起什么责任时总会有大量破事发生。
比如注册法案和复仇者们之间的争吵。
又比如在他面前一跃坐上他的宽大办公桌晃荡起腿的小子。
“Dam ，我记得我们讨论过你不能来这里。”Tony 按着眉心。他可能永远无法忍受Bruce 的儿子那个全世界都应该在下一秒完蛋的眼神。更可怕的是，三年前这家伙一出现就成了Bruce 和他共同的儿子。而他时至今日也没学会如何做一个父亲。“这次你又跑去哪了？”
“密西西比州。”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听交响乐去的。”
“Daddy ，我来这是因为父亲说你最近需要我的帮助。”Damian捡起桌上的一根钢笔在指尖旋转，Tony 相信只要他想他就能把它变成一个能刺进别人喉咙的凶器。
至少在私人时间Damian 还勉强心不甘情不愿地听Bruce 的话称呼他为Daddy ，这算得上是个和火星一样大的进步了。
“你父亲总是认为他必须掌控所有事。”说起丈夫的毛病Tony 一向很心直口快。“但你跟我都知道那不可能，尤其是我们两。”
“别废话了。你的意思是你不需要我帮忙。”Damian 皱起他那张阴沉的小脸：“宁可去皇后区寻找一个会吐丝的高中生？”
Tony 本想反驳，可他确实宁可选择蜘蛛小子。
Damian 是个连Bruce 也掌握不了的孩子。最开始他的离家时间还控制在一个月内，近两年已发展到大半年都见不着人影。而他才十一岁，比Peter Parker 还小了整整五岁。
相比起和姨母相依为命的乖宝宝蜘蛛侠，Damian 显然还不懂融入社会的艰辛和必要。
或许他懂，只是不屑一顾。Tony 倾向于相信后者。
“这是复仇者联盟的内部事务，你不能掺和进来。”
“在联合国总部他们就和你为敌了。而敌人——”Damian 冷哼道：“——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Tony 有那么零点几秒想提着他扔到Bruce 面前问问这孩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当然他清楚这不是Bruce 的错，Talia 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后代，于是她把他教育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严肃地警告了那些【杀光就能解决一切问题】的想法：“没错，有一部分人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但那不意味着他们是敌人。你最好在下次失踪之前先搞懂生命的重要性。”
Damian 给出了大多数时候他用来应付Bruce 教训的敷衍态度：“好吧好吧，可你知道父亲有多固执。我承认他对你过于保护了，你要相信我也不想一直跟着你，但我只能先忍受一段时间。”
“你想做什么？”
“跟着你，我说了。”Damian 将钢笔按进桌面，它稳稳当当地立在了那。“这就是父亲希望的。”
Tony 则希望自己手中立刻出现几粒止痛片，他的大脑神经被这父子两搅得抽搐。
“没必要。”
“不，这次我同意父亲，你阻止不了我。”Damian 挑着嘴角愉快地说：“别忘了我也是个Wayne ，而Wayne 家的人从不容许有人伤害自己人。”




“该死。”
Bruce 在电话里第三次听到了这个词。他决定暂时仍把精力放在电脑屏幕显示的Barry Allen 档案上。
“你在听我说吗，Bruce ？”
“我在。”他对身后端着茶壶的Alfred 点点头，后者转身消失在蝙蝠洞的水幕后。
“让Dam 回家去。不管你们是要练习剑术还是继续打拳击，总之你不能把他扔在我这。他今天就差光明正大地跑进我的大楼了！”
Bruce 不满地说：“按计划他应该潜进去。”
电话那头的Tony 语塞了一会儿。
“操。操你的，Bruce 。”
“随时欢迎。”Bruce 在键盘上移动手指，四五个人的详细资料密密麻麻布满了桌面。
“我的周围到处都是军方眼线，你是在把他置于危险之中。”

“他是我们的孩子，没问题的。”
Tony 显然由于他的话再次受到了冲击。“……认真的？你忘了他是你和一个杀手组织的女魔头一夜情之后得到的孩子？”
“但现在他是我们的。”
Bruce 快速浏览了一遍所有信息后关闭了电脑，本就阴森的洞穴重新陷入黑暗，他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才想起Alfred 刚刚被他支了出去。
“等下次你记得不仅仅只戴一只手表就开始近身作战我会考虑劝他放弃跟踪你。”
“他说这是你要求的！”
即使对方看不见Bruce 还是耸耸肩：“他很少听我的，明白吗？他比你想象的更关心你，这很好，我没有理由阻拦。”
Tony 在一天之内被如鲠在喉的感觉折磨得够呛。正常情况下他才是那个让别人说不出话来的人。
“……这次的情况不同。”Tony 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乏力。“一切都很操蛋。我必须确保至少你和Dam 没问题。”
“别担心，做你该做的。”Bruce 用肩膀夹着手机走进电梯，灯光在他头顶一盏一盏依次亮起，脚下的洞口被看似很薄的金属层覆盖。“当你想操什么的时候回家就行。”
他听到了一阵短暂又模糊的笑声。
随后是一段长达两分钟的沉默，他们谁也没说话，直到Bruce 踏进了他用来储存蝙蝠侠装备的地下室Tony 才重新开口。
“这个月你得回归单身汉的生活了。”
“好像不怎么稀奇，毕竟上个月也差不多。”
“我会看好Dam ，可如果他做的太过火了，我可不像你那么仁慈。”Tony 说。
Bruce 不是个软弱的父亲，事实上在和儿子相处的过程中他会变得异常强硬，从战斗训练到心理矫正，为数不多的时间使他感到焦虑。
蝙蝠侠从不夺人性命，然而因蝙蝠侠而死的人却多得数不过来。他从不想自己的孩子最终成为一个杀人机器，Talia 的教育理念错得离谱，训练Damian 的路还很长。“幸好在你面前他多少懂得分寸。”
大混蛋和小混蛋在一起好像可以负负得正。畏惧和盲目崇信不是父子间的正常关系，尽管现代社会不少家庭都存在这类问题。
Tony 的呼吸声在Bruce 的耳边回荡，时隔七年他又一次打开了外部的防护罩，头盔上的两只尖锐耳朵清晰的出现在他面前。
“你在自 慰？”Tony 同样听到了来自他的深呼吸。
Bruce 取下了他的老伙计，熟悉的味道回到身边，这让他浑身放松。哪怕它们代表危险的生活方式也跟着回来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猜对了。”